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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都是些甚么呀……
顾柔不觉得然:“这有甚么用?他若跟我们打成一片,我们会更情愿服从他的。”
他道:“自夏而始,商、周以来,军队战阵无不发誓命之文,布阵战之首,军队必须夸大师惟律用,方可上阵制敌,就诊军的要求而言,这不算严,只是根基。”
他顺口接道:“‘金鼓铃旗四者各有法’……语出《尉缭子勒卒令》。阿至罗让你们读这个?”这要求是高了些,毕竟白鸟营的士卒来自天南地北,不识字的大有人在,阿至罗这是在拿培养军官的体例在培养兵士呐,有点意义。
“师惟律用。就是军队唯有遵循军纪军法,方可为用;孙子有云:‘令行制止,严不成犯’,恰是如此。”
顾柔遵循经历,类推道:“我晓得了,《孙子兵法》是孙子做的,《吴子兵法》是吴子做的,这《尉缭子》的作者定是尉缭子了。”
顾柔点头:“没甚么。方才我想起屯长说过,现在我们金鼓旗铃的用法,是从兵法上鉴戒演变而来,如果有兴趣的能够自行去查找源流,我忘了是哪本书……”
国师在汤池里沐浴憩息,昨晚一宿浮滑直至后半夜,饶是他根底厚,却也流失了很多精气,现在不免有些怠倦,他在热水里渗入身躯,终究舒缓过来了;背靠着着池子边沿,把手肘搭在岸上,抬头思及钱鹏月所授那些“实在良言”,不得不承认,这老钱公然还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好处可言。起码,他在这回事上,竟然比老钱晚开悟了这么很多年——若没有她,说不定本身这辈子都在守身奉道……但是他一点都不悔怨,人生的境遇,谁又能预感呢?
“孙子?”
“想甚么呢。”他搁下筷子端起碗,吸了一口粥,一点儿声音都没,斯文文雅至极。
他噗地笑出声,搁下碗:“归正说了你也不熟谙,理这何为。”“可我就想晓得。”
“屯长是个好人,就是不晓得为甚总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对我们,要不是他那样,我们也不会那么未几人不睬解他。我感觉他挺委曲的。”顾柔道。
——真是难过。
两人用罢朝食,刘青已命人将汤池小屋清算定当,国师前去沐浴,以洗去昨晚一身的积汗;他临走前,顾柔特地跟他要《琅嬛才子俏狐仙》的下卷,国师道放在吊脚楼书斋二楼内间靠窗的一个红木书厨里,让银珠领她去拿,顾柔便兴高采烈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