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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半夜来的。让隔壁的眼线瞥见,不风雅便。”
冷山的企图,国师也很明白,他是想通过说这些事,来劝国师对顾柔耐烦一些;她内心有战役遗留的创伤,需求被和顺对待,渐渐抚平伤口。
国师道:“在他们看来,战役只不过是以一种残暴,代替另一种残暴罢了。”
顾柔是如何通过考核进入白鸟营,又带领大师颠末端阿至罗的艰巨磨练;她在行军路上固然也生过病受过伤,但始终没有撤退,一向赐与身边的火伴帮忙;以及她在汉寿保卫战当中的表示……
顾柔完整没推测,她看似松散又端庄的大宗师,骨子里倒是这般随性萧洒,或者说,他真正的超然。他完整不真正体贴任何事。
但是他向来没有过。
孟章一愣,揉着屁股站起来,他隔壁不就住着国师么,冷山要干甚么,不肯意让国师看到。
以是他平了冀州,灭了水寇,击退南蛮;以是他拜入国观,参悟至高的武学和道义,担当前任宗师衣钵……他不竭寻求新的应战,然后把它们一件件甩在身后,越走越远,越走越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