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铁马硬桥[第3页/共3页]
陈子锟已经站到了园地中心,他不像于占魁那样托大,早把内里的棉袄脱了,上面一件单布小褂,上面是黄呢子马裤,皮头洒鞋,他个高腿长,熟行人一看就说:“这小子腿上工夫绝对不赖。”
于占魁的两个门徒怒了,闫志勇和巩超异口同声的喝道:“小子,师父和你说话呢!”
陈子锟托着腮帮,仿佛没听到于占魁的说话。
赵师父是带病来的,多年咳嗽的弊端,每逢寒冬腊月就犯,刚才一番狠恶打斗更是激起了旧病,这如果再打下去,老命都得交代在欢然亭。
话音刚落,于占魁已经欺身上前,他可没因为对方是长辈而放松警戒,虽说让了一只手,只用左手过招,但仍然凶悍非常,只听砰砰砰一阵响,陈子锟已经连中数招,被打得节节败退,涓滴没有还手之力。
笑话,有真把式看,谁还费钱去看假把式。
大师伙面面相觑,还没看过瘾呢,这如何就输了呢。
“许是要下雪。”一些年纪大的人如许说。
武行的朋友们却悄悄吃惊,这小子固然被打得发展十几步,但法度涓滴稳定,清楚是走的南拳里铁马硬桥的门路。
这才是妙手过招。
“没事,我内心稀有,大海哥,看我如何给你报仇。”陈子锟说罢,一回身回了比武场,冲于占魁一抱拳:“我来了。”
悄悄将手伸进怀里,捏住了一枚款项镖。
他承诺的如此利落,却让于占魁有点一拳落空的感受,这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啊,赵大海和赵僻尘都输了,他能赢?
“老了啊。”赵僻尘仰天长叹。
北京武行里的同仁们却默不出声,于占魁是他们的公敌,自打这个黑鱼精前年来了北京,国术界就没承平过,这家伙整天就是踢馆、比武、参议,全北京的镖局、武馆都被他踩了一个遍。
而于占魁此时连外套都没脱,仿佛是对于赵大海如许的人底子用不着当一回事,他若无其事的掸了掸缎子马褂上的灰尘,阴狠的目光扫过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