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九章 朝堂趣 怪异起[第2页/共2页]
我看一眼公孙孙一,我老丈人这两日过得怕是非常辛苦,平白衰老了几分。
箫崇端一脸庄严,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慎重交于我。
“待今后本君堂堂正正册封你为帝后,再与本君的阳离共同窗习临摹诸子百家所书。”
我出列施礼,恭敬道:“臣附议。”
人都说箫尚书从不站队,可在我看来,箫崇端倒是次次都站了队,且还都站对了队。这才气在朝中多年不倒,还把着油水最多的户部四十余年。
朝上诸人,克日为大瑶之事多生争论。多数朝臣觉得,既然大瑶已降,自当为青州从属之国。一方面要多纳赋税,充盈国库,一方面当严格管控,制止故意人复国。
我笑道:“尚书胡涂了,只怕帝君心中早有定夺。至于我那道折子……实在没起甚么感化。”
我心中一笑,寂然道:“禀君上,臣觉得,不如与众朝臣共商。”
我踮起脚尖在帝君嘴角轻啄一口,旋即分开。
箫崇端平生育有一女,先前太后成心拉拢天佑王与其女,箫崇端恐是发觉太后有此意,便将女儿许配给当时刚秉承侍郎位的孙荐之。
箫崇端见帝君的面上蒙着一层阴翳,出言道:“回君上,国师所言不无事理。现在大瑶身份难堪,若过于苛责,减轻赋税,恰落了他国话柄。君上仁义治国,该当一视同仁。”
只怕箫崇端在此,便只为“就教”一事,所谓问怀我是否遭到帝君难堪,不过铺垫一番罢了。而能让独善其身的箫崇端不吝当众留下就教于我,恐怕与孙荐之有关。
见帝君面上浮起一抹浅红,我靠近威胁道:“留便留罢,若让我晓得你同旁人……我便第一个跑来斩断你情根,今后绝后。”
我查过箫崇端的身家,虽行事中正又不失油滑,朝中派系谁也未曾拉拢到他。只传闻与青晴先父,前相柳肃是莫逆至好。
我心中一热,一股暖流窜遍满身。他是真懂我的,是真懂我的。
我道:“为今尚早,构筑堤坝水库的事,恐尚不能见效。能救济部分哀鸿,不使灾情扩大,便是不错了。”
我道:“成,方才呈上的那册子拿来,臣归去便烧了。”
我笑道:“尚书请讲,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帝君说着在我眉心一点,道:“本君是谢你不怨……莫要自责,是本君不该。一时打动便同你……今后,本君不会再碰你。”
不与天佑王联络姻亲,便是站了帝君的队。当时还是储君的帝君青华,天然会顾忌天佑王与朝臣蒙上一层姻亲干系,权势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