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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苏阳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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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皇帝特别丧(二)[第1页/共2页]

这两天超等丧。能够因为大阿姨后遗症加感冒没好加天太热加读者高考得胜激发的并发性综合病症。过两天就好啦。

我看向天佑霸道:“王爷,你封地的将领,受你府中管家之令,去攻打他国,你说,是管家错,还是将领错?”

一白净的小寺人道:“主子晓得,坐在’明心见性’匾额的是主位。”

暗淡的承乾殿内烛火摇摆,蒲团上三人的面庞时明时暗。两个肥胖的宫人躬身提着碎步,一左一右抓在红漆班驳穿带上,重重合上殿门。

王寿身子一拧对我道:“主子,自打六岁就进了宫,从先帝还是太子时,就在这承乾殿当值,现在已六十三年不足!国师让主子回籍养老,这承乾殿就是主子的家!这帝宫就是主子的乡!主子一辈子没出过宫门,国师不是要主子回籍纳福,是要了主子的命啊!”

“但,但…….既然师父已经告老回籍,就不再是宫人,一日师,千日恩,主子觉得,师父经验门徒是合情公道的事,无需以宫人论罚。”

前一秒还因惊骇颤栗的王寿俄然昂首,眼中凶光一现朝孟喜呵道:“你这个小崽子!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

我点点头,问道:“你叫甚么名字?几岁入的宫?是那里人?”

我捻着指尖道:“哦?看来箫尚书也风俗王爷监国理政了是吗?这风俗,倒是个好风俗。看来这主位不该我坐,理应由王爷坐才是。不如我捧着龙玺给王爷让让座,箫尚书感觉如何?”

宫人左顾右盼,不敢出声。

我转头看向孟喜道:“孟喜,遵循宫中端方,冲撞工头,言语不敬,该如何罚?”

箫崇端可贵失态,慌道:“臣,绝无此意!是臣讲错,国师手握龙玺,天然通达圣意,理应坐主位。”

王寿缩缩脖子,不甘的低下了头。天佑霸道:“这掌灯的事是本王发起,国师若要惩罚,还请将本王一起惩罚!”

我将印玺重重掷在桌上,笑道:“既然是承乾殿的仆人,几十年还记不清一个主位么!帝君的龙玺就放在桌上,这王寿年事大了眼睛昏,难不成你天佑王也看不清!”

不过斯须,承乾殿的工头寺人王寿带着一队十余人的宫人开端在殿内掌灯。明灯一盏接连一盏骤亮,本就不大的承乾殿一时候灯火透明,比白日还要亮上几分。

孟喜踌躇再三道:“遵循宫中端方,当罚,张嘴二十,杖责十板。”

天佑王终是开口道:“掌灯。”

王寿噗通跪地,连连道:“主子有错!”

天佑王额上青筋凸起,抿嘴默不出声。

我笑道:“既然是将士,就当以主帅号令为准。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就能使唤得动千万将士,那要这端方做甚么?我感觉,是将士的错。”

孟喜跪在地上直着肥胖的身板着并未躲,王寿一怔,生生从孟喜身边挨过,一脑袋撞到了承重墙上。王寿的身子一点一点从承重墙上滑下,拉出一道血印,最后“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双目圆睁,有恨,有委曲,有不舍,另有惊骇。

更深露重,夜渐深沉。一阵暴风大啸,吹开虚掩的殿门,两扇老重的木门在风力的裹挟下收回沉重吱呀声。呼啦呼啦的暴风直往承乾殿内灌,吹得承重墙根下四座红泥小火炉的火焰东倒西歪,收回清脆的“哗哗”声。

我鼓掌道:“好!从本日起,你就是这承乾殿的工头。我赐你一名,作喜。”我扫过承乾殿的宫人,警示道:“本日起,承乾殿的工头就是这孟喜,你们记下了?”

我道:“孙侍郎。”

我从怀中渐渐摸出两枚小巧大小的印玺放在桌上,左边的一枚料子是羊脂白玉,周遭两寸,上卧大虫。右边一枚是和田黄玉,周遭三寸,上纽交五龙。指尖轻叩案几,一秒一顿,笑道:“王公公怕是不记得,这承乾殿里坐主位的是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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