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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苏阳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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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第2页/共4页]

那青年却不说话,从怀中摸出锭足有一两的金子放在桌边,起家跛着脚拜别。

酒坊小二站在门口那桌,佯装擦桌子,眼神却不时往那位点了很多下酒菜的客人飘去。

我紧紧攥动手中的圣旨,看着门外黑云蔽日普通的重甲兵士,内心俄然空落落的,不知是甚么滋味……又仿佛甚么滋味也没有。

翻开木盖,一股热气窜出,本来活动的豆浆已凝固成滑嫩清甜的豆花,舀满一碗豆花递过,奶黄晶莹的豆花极有弹性,在碗壁上滑来滑去。门客也不挑,付一个铜板,便当街或站或蹲捧着碗大口朵颐。

此中因果,迷雾重重。

五更天的黑夜里,男人稳步朝帝城朱雀大街去,这是十多年走同一条路生出的默契。妇人倒头酣眠时,男人正有节拍的挑着豆花在朱雀大街叫卖,声音浑厚俭朴,引来很多人。

回府后,我马上调集城隍庙处的乞儿,由其分离刺探孙荐之近月以来在帝城的意向。果不其然,有乞儿多次于深夜窥到白袍男人出入辅弼府偏门。不过夜深影绰,面庞却未看清,不能肯定是否是孙荐之。

“真是神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我寻来甄繁华与白峰崖,白峰崖曾是鹤营营长,擅策画工计,问之公然会看账簿。我便派白峰崖夜深后潜入户部,检察孙荐之所卖力户部出入、预算等账目是否有题目。

箫崇端见我眉头舒展,道:“国师,老臣只怕荐之胡涂,做出甚么伤天害民,倒霉于帝君的事情,还请国师呈于帝君晓得。”

任谁也不能推测,如此这般的孙荐之,竟会公开与公孙勾搭。

酒坊东南角,坐一名头戴草笠,身穿麻布短裳的青年人,看模样穷酸的很,下酒菜却专捡贵的点。整张脸隐在草笠下,看不清神采,更看不清面貌。

兵分数路后,我便与汤十一赶往孙荐之侍郎府。汤十一出来时,提拳便要打我,我看着委靡又愤激的汤十一,只说了一句话。

箫崇端一脸庄严,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慎重交于我。

“话说那金戈铁马踏破大瑶帝城,帝君脚踩芯包铜鎏金马镫子!跨骑照月玉狮子!这神马额上一对寸长犄角,足下八蹄,比普通马儿大出足足一倍!通身乌黑如鹅羽,仅在额心天生一缕红缨毛……”

一桩是大瑶归顺青州。延绵两年余的烽火止戈,先前割城赔地的愤激得以停歇。帝君和神策大将军的威名,更是传遍街头巷尾。大家都赞帝君,是可贵一见可谋百年霸业的君主。

“这跛子怕是脑袋有题目,这金子,啧啧,买座城中间的阔宅子绰绰不足!”

至于孙荐之此事,是否有诈……还需去会一会孙夫人。

偶然候不免会恍忽,面前崇高冷酷的帝君,是否与温存柔情的帝君是同一人。人有千面,帝君柔嫩的一面鲜少示人,却最让我迷恋。

我也是到柒州以后,内玺带着暗符到祖宅寻我,才晓得历代苏家先人,都有这么一个奥秘的眼睛。

甄繁华,则是去探查舫城近况如何。

前脚刚回到府中,后脚帝君的圣旨接踵而来。

箫崇端感激的看我一眼,衰老而硬挺的身影逐步消逝在纵深的红墙下。

箫崇端道:“我儿数日前收到这封家书,算时候,恰是荐之到舫城不久时所寄。外人看来,是一封再平常不过的家书,可我儿与荐之伉俪间常作些藏头诗玩乐。这首报安思亲诗,倒是叫我儿收信后到娘家探亲。”

小二欢乐的用牙咬了咬金锭子,瞥见两排牙印更是格外欢乐,美滋滋揣进怀里,将满桌一口未动的菜肴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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