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将计就计[第2页/共3页]

邱世立差点站不住，娘子公然没说错，这小妮子现在牙尖嘴利当刮目相看。他刚想好措词欲持续经验，就见柯楚楚滑动轮椅筹办回身，嘴里说着让他肝火攻心的话：

起先邱贼看清只要五六处火把，硬了心肠筹办来个连锅端，但见眼下动静闹大，这才真正着慌，从速狼狈逃窜。此次，他们没来得及抹平留在雪地里的萍踪。

“就是，贼不走空，自古的事理，那贼如果进了屋偷不着东西，柴灰也是要抓一把的。”

芳姨娘满脸仇恨：“不是那张氏还能有谁？”

邱世立深深吸了一口气，狠狠一甩袖子，低头进了邱家大门……

“丢了甚么？”

芳姨娘方才也是吓傻了，只知大立柜能够挡上一挡冲出去的贼人，慌乱极了，现在还没缓过劲儿。

大荣现在虽偏安一隅，但近十年是乱不起来的。那天在铜锣巷瞧见的身附龙气之人，想必就是一名皇子，绝非是异姓夺位篡权之辈。或许就是因为天灾连连怪相频出，上面来人了巡查了？如果邱通判连眼下的情势也看不清，他也坐不到这个位置上。

邱世立收起假笑，正色道：“楚楚，攀亲结成了仇，也是两家不肯。女子当以德容立世，过分率性恐怕会屈辱先人。你不认伯伯，伯伯不与你计算，本日要站在长辈的态度斥责你。”

倪洵听到柯楚楚让他去报官，瞋目圆睁，他不傻，姑侄俩把局势闹大，不就是冲着邱家去的吗。他不好朝柯楚楚生机，就凶恶地盯着柯蓉儿。

“但真的不是张氏。”柯楚楚又道。

这条巷子都是商户，对贼人那是同仇敌忾，柯楚楚的院子又在巷中，邱家保护逃出去的时候，被故意人瞥见了踪迹。眼下地上的雪足有半尺厚，一身黑衣的贼人就如那棋盘上的黑子，真是分外夺目。

“母亲，看您作下的事！”

杨老夫人气得捶胸顿足。

“嗯，我晓得。”柯楚楚本身滑着轮椅朝堂外走。见此，芳姨娘把椅背上的大氅拿起跟了出去。

倪家人拿着火把来助功，一时这两进的小院子灯火透明，加上丫环婆子们的苦楚呼喊，平衣巷是炸了天。谁都晓得倪家遭贼了，进贼的还是倪家新买的院子，那边住着他们家的表女人。

柯楚楚早听到前面的动静，行动涓滴没有窜改。只是芳姨娘两腿颤抖，腿肚子都抖得碰到轮椅的大轮子了，就晓得她有多严峻。

......

芳姨娘连连点头，忙附身清算盘子。转眼，她拿了一把柴刀过来，非要放在蜜斯床头。

“你想死，别拉上倪家！”

柯楚楚可不能让邱家人“绝望”，吃过午膳又去了。

芳姨娘抱着柯楚楚瑟瑟颤栗，听到二姑奶奶焦心的声音忙应道：“在这哩，立柜前面，立柜前面。”

“你们想多了，我只是去看看墙下的足迹。我一个瘸子，离了姑父又能做甚么，姑父您说是不是？”

邱世立的声音不小，柯楚楚的话也不低，远处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张氏？”柯楚楚回想起那天在邱宅见过的妇人，道：“不是她。”

“姑姑，无碍。”柯楚楚把牛角递给浑身是灰的芳姨娘，安抚柯蓉儿。

“好一个巅倒吵嘴非论是非的无耻女，本官何尝说过这话！”

“姨娘，你说邱家是谁这么蠢？”

柯蓉儿好不轻易把柜子移开拖出二人，急问：“腿没事吧？”

“楚楚，进伯伯府里坐坐吧。”

“这……”柯蓉儿话没说完，倪洵一把抓住轮椅靠背连人带椅给推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