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名人造访[第1页/共3页]

“实话怎讲？谎话怎讲？”朱庆澜明显要比蒋方震油滑的多。

“哎呀，公然是高论。”

“二位拜访，蓬荜生辉，时竹未能远迎，失敬……失敬。”入奉天后，秦时竹已将家眷悉数安设在奉天，而在新民府的屋子便由岳父沈麒昌住下。

“那实话该如何呢？”

“本来如此，倒要庆祝子桥兄高升。”朱庆澜本来是锦州巡警总局巡检，后转入巡防营，因作战英勇，由哨长慢慢晋升为队官，接着升任驻防锦州的第三营管带，日俄战役时擢升为统兵五营的统领。因为他的父亲是赵尔巽之父任山东巡抚时的旧属，赵对朱就别有一番豪情，亦极其倚重，调朱为营务处督办便是赵尔巽出任盛京将军后第一个比较首要的任命。

蒋方震却竖起大拇指：“好，如果天下的兵马都像秦兄部下普通，早就承平无事了。”

“第一条，对收抚的军队必然要加以鉴别，起码要合适必然前提才准予收抚，不然甘心不要；第二条，新法练兵还是需求的，但不必每营都展开，情愿搞的就搞，不肯意的就拉倒；第三条，对于采取新法练兵固有效果的，除普通奖掖外，还要赐与分外嘉奖，使得旧军心生恋慕之心；第四条，……”秦时竹林林总总，一共谈了15条。

“子桥兄克日调任营务处督办……”

这两人一唱一和，倒把秦时竹弄得有些莫名其妙――莫非明天来拜访我就是向我通报招安环境么？不管从干系还是品秩上讲，都不至于如此啊。

“公然高超，待我奏明大帅后即行决计。”

“这个……”朱庆澜犯愁了，这如何说？

“愿闻其详。”

“如果讲谎话，那么事情很简朴，第一，目前杂七杂八的军队全数收拢归编；第二，按新式陆军法停止整编，营务处派员督查、批准，以三年为界，如达不到要求者，一概裁汰……如果讲实话，事情就要庞大地多。”

“有这么多？”秦时竹表示思疑，“他部下有千余人马我是信赖的，不过两千之数，顶破天都达不到。”

秦时竹汗颜：“实在，我主张重惩金寿山另有一层企图在内里。”

“复活兄言之有理。这些军队，上午还是国度的巡防营，下午便能摇身一变，成为洋人的雇佣军，那里有半天骨气和操守？”蒋方震忿忿不平，“现在洋人用不上了，又想变成巡防营了，那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蒋方震浅笑不语，朱庆澜却要直率地多，只道：“本欲早来拜访，无法克日诸事缠身，大帅为冯麟阁一事发恼……”

“久仰复活兄大名，本日得见，公然非同反应。”朱庆澜浓眉大眼，气度轩昂，虽不像蒋方震这般年青儒雅，但眉宇间一股豪气倒是埋没不住。

对于蒋方震的拜访，秦时竹颇感不测，更令他不测的是，除蒋方震以外另有一人。

“所幸还不算晚。”蒋方震大笑，“除了冯麟阁以外，另有金寿山等一干人马需求招安，不过相对而言，措置他们应当会简练一些。”

秦时竹大惊：“这可千万不成，国中有国已经是匪夷所思，如果再军中有军，那全都乱了套了……”

“复活兄方才所讲的都是谎话？”蒋方震愣了，“我如何感觉倒像是在说反话。”

“1978……”

“不过，做起来委实有些犯难。”朱庆澜道，“比如第一条，军队有所鉴别。按我的心机，冯麟阁的军队我本筹算不要，但日本人不依，非逼着大帅招安……另有金寿山、田玉本。”

蒋方震也说：“论练兵之能，奉天无出其右者；论统兵之才，秦兄固然没有正儿八经在军校呆过，但举手抬足之间都是新式陆军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