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学子示威[第2页/共3页]

葛洪义在办公室里接到了将他夺职的告诉，面无神采地“嗯”了一声，清算东西就筹办开路。

“不……不是反动党，是新书院里那些门生娃子，他们都上街游行了！正沿着东街一起走过来呢，看模样要到总督衙门这里来！”

葛洪义又笑了：“没事，没事，我干这个也好些年了，恰好借此机遇歇歇！”

“慢！”赵尔巽想了想，“来不及了，恐怕不等你跑到步队已冲过来了，从速让人在衙门口鉴戒，我顿时给巡警局打电话！”

“惩办祸首！”

赵尔巽也在看报纸，这段时候南边的动静让他整天心神不定，本来他是如何也不会同意漫衍这些“流言”的，差点没命令把报馆封了，可袁金铠、吴景濂和葛洪义每天劝他，“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是行不通的，还不如大风雅方地承认，只不过让报馆润色一下，“叛逆”天然是讲不得的，讲讲“变军”、“乱民”甚么的总能够吧。

“大……大人不……不好了……”正在自我安抚时，戈什哈气喘吁吁地跑了出去。

游行的门生们也看到了巡警们向他们跑来，进步法度俄然放慢了，还没有弄明白如何回事，只闻声前面一声“立……定！”差人们已在前面停了下来，间隔不到三米，相互鼻子眼睛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消！赵大人的脾气我晓得！”葛洪义笑着说，“我走了，徐升你好好干，现在你但是总办啦！”

这下不好装不熟谙了，高奇涵苦笑一声：“若愚，你如何也在这？你如何也和他们一起混闹？”

“喳！”戈什哈回身欲拜别。

“有甚么好筹议的，从速把巡警给我派出去，当即遣漫步队，把首要分子拿来见我，我要亲身鞠问，究竟是谁在前面教唆！”

说完只见本来成一个方阵的差人分红了两路纵队，从游行步队的中间跑过。本来门生和围观市民将街面撑得满满地，差人一来，老百姓全跑回了家，并且紧闭了大门，胆小的几个也只敢从临街的阳台上或门缝里偷偷看环境的生长。

“立……定！全部向后转！”高奇涵带着差人跑到头了，又下达了号令，只见全都齐刷刷地转了过来，把步队包抄了起来。现在，游行步队的两边都是差人，高奇涵在前面压阵，前面领队的则是徐升。

“大人！”戈什哈缓慢地跑了出去。

“改组内阁！”

“葛大人，您的电话，赵大人打来的！”巡警帮办徐升奉告正在窗台边如有所思的葛洪义。

“徐叔叔、高叔叔，你们是来抓我们的吗？要抓先抓我好了！”陈若愚挺身而出。这小子的堂姐姐禹芳嫁给了葛洪义，按辈分辩起来他算是葛洪义的小舅子，沾亲带故的，对巡警局熟谙得很，徐升和高奇涵天然也是熟谙的。

“如果大人不做，我也不干了，明天就去官回家！”徐、高两人毕竟是亲信，忠心耿耿。

“打倒荫昌！”（当时在名义上他还是最高军事长官）

“小事？这还是小事？连本部堂的号令都置若罔闻，再不惩办，就要没法无天了！我就不信，我连撤他的职都不可？”

或许是步队走累了，或许是差人在身边令人浑身不安闲，又或许是因为市民们惊骇差人不敢再出来呼应了而让门生们感觉有趣，喊标语的声音降落了一个层次，徐升内心悄悄发笑。

“大人息怒，能够葛总办有甚么难言之隐吧？”有个幕僚劝他。

“不是的，差人压根就没抓门生，他们把门生围在当中，一起跟着走过来的，那模样也不象是弹压，而象是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