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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卒》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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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七品道士 第一章 “客栈”[第2页/共3页]

男人望向这个年青人,谨慎问道:“未就教贵姓大名?”

男人还想要说些甚么,不过想到本身怀里的约书,又怕把这个年青人吓走,便熄了声音,闷闷地喝酒,不一会儿便醉倒在桌子上。

面对男人,掌柜开口道:“这位客长,不知要做甚么买卖?只要代价合适,都好筹议。”

一方黑漆柜台,背面摆着几个酒坛子,擦得锃光瓦亮,瞧着仿佛有些年初,隔着老远都能嗅到酒香。

掌柜瞥了眼柜台不远处已经空无一人的长凳,伸手按住那张官票,不动声色道:“这位兄弟,金山也好,银山也罢,且听老哥一句劝,承平钱虽好,就怕没命去花。”

忽地,有一男人迈大步行进大堂。

此人手中持有一把乌黑的弩机,明显刚才的一箭便是由他射出,再看此人的打扮,身着青色窄袖长襟锦袍,腰扣黑铁兽头,脚踏黑面白底方翘头的官靴,是青鸾卫无疑了。

伴计坐在一根长条凳上,靠着墙壁,打着打盹,脑袋如小鸡啄米,一点一点地。

关于这件大案,齐玄素有所耳闻,两派相互排挤,此中波谲云诡,是非曲直,难以论说。

掌柜的把玩动手里的承平钱,缓缓开口道:“在我们大玄朝,对于大小官员来讲,最可骇的不是甚么罢官夺职,大不了回家守着老婆孩子过日子,最可骇的是被青鸾卫缉捕问罪,凡事感染上了青鸾卫,家破人亡只是等闲,落到他们的手中,常常只要‘但求一死’或‘只求速死’的苛求。自古艰巨独一死,到了青鸾卫这里,一个‘死’字反而成了最大的摆脱。”

当齐玄素走出甬道的一刹时,驱逐他的是一支弩箭,直射他的左腿,企图也很较着,就是让他落空行动才气,好乖乖束手就擒。

至于这个应对,到底是破财免灾,还是有血光之灾,那就不是外人能够晓得了。

这名拖着残躯来到此地的男人从怀中取出一张极新官票,将其拍在掌柜面前的柜台上,嗓音沙哑地说道:“这张官票能在各地任何一家官号立兑一千承平钱。”

男人点头道:“我不买命,我只想要保一小我的安然。”

掌柜看了眼男人脚上的官靴和衣衫上的点点血渍,接着说道:“自前朝至今,青鸾卫已历两朝四百年,凶名昭著,上至王公大臣,下至江湖豪客,无不顾忌三分。想要从青鸾卫手里保人,怕是谁也不敢打这个包票,这一点,客长不会不晓得吧?”

男人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楚,在“青鸾卫”三字出口的一瞬之间,布局与平常堆栈无异的大堂鸦雀无声,统统“客人”的行动都有了半晌的呆滞,可见青鸾卫之凶名,说是能止小儿夜啼也不为过。

年青人道:“叫我齐玄素就好。”

没有人勇于回声。

掌柜微微感喟一声,收回按在官票上的手掌,不再多说甚么。

“从青鸾卫的手中保一小我。”

因为这里是“堆栈”。

来人看上去约莫四十多岁,满面风霜之色,身上更是遍及伤痕。

因为全部“堆栈”建在地下的原因,齐玄素在分开大堂以后,走入一条直通地上的长长甬道。

掌柜点头附和志:“如果客长想要买或人的性命,这里很多人都情愿去赌上一把。”

大堂在半晌的沉寂以后,突然响起一阵窃保私语之声,如夏夜里的扰人虫鸣,又如夜中出行的硕鼠。乃至就连一向在打打盹的伴计也从好梦中惊醒,先是环顾四周,然后仓促起家拜别,仿佛是怕被殃及池鱼。

高山上的神仙和烂泥里的蛰虫共聚一堂,有穿着富丽的富朱紫家,也有上不了台面的鸡鸣狗盗之徒,更不乏藏于贩子之间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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