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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自谣(GL)》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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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共3页]

池良俊听罢在内心一阵长叹短叹,他家殿下果然是被今上宠坏了,不晓得人间痛苦,觉得布衣百姓的女儿家也同她似的除了不能担当大统,其他的几近与男儿无异。殊不知百姓布衣生下来的女儿,不被爱财如命的父亲以高价卖与别人也最多沦得强行婚配为人生儿育女赚取彩礼的了局,这个世道,哪有真正看重女儿体贴她会否遇人不淑的人家?

“臣……臣惶恐。”陆禾想将手抽出来也不是,不抽出来更是大不敬,也不晓得这难服侍的小祖宗干吗擒着本身的手不放,一时急得满脑门的汗,也早忘了双膝的酸麻肿胀。

陆禾怔了半晌:“……回殿下,臣二十有四。”

“这我怎能晓得?人家女人的闺名本身不说我也不好问啊不是?不过她抱着一把琵琶。”渔僮腹诽嘀咕间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洁净的中衣与官服放在床边,眼睛忽又滴溜溜地一转,笑道,“如何?你看上那位女人了不成?那敢情好!我昨夜便与她说了,令她常来哩。”

天涯间这姿容清秀超脱作儿郎打扮的女子双手固然苗条白净,但是掌心生着厚厚的茧子,并不似读书人握笔写字寒窗苦读十年磨就的,亦不像本身弯弓射箭日积月累养成的薄薄一层茧子。

渔僮打着呵欠睡眼惺忪道:“岂止是喝酒,你昨夜不知在哪儿喝得不省人事,要不是柔珂郡主和另一名陌生女人送你返来,只怕得躺在大街上昏睡一宿。”

“他四十岁中的状元,十几年了还在翰林院里任职,整日里只晓得之乎者也,最多清谈政治利弊,实在陈腐不堪。”宜阳放动手中把玩了一早上的匕首,又看向陆禾,涓滴不为她额间精密的汗珠所动,语气冷酷而倨傲,“你在我这儿做个侍讲,虽无实在的官阶品级升迁,月例银子却与从五品无异。倘若你有几分真才实干,常到我府上走动的达官勋贵却也很多,届时你可凭你的本事去尝尝会否有人青睐以待,还是你想去我鲁王兄那儿换张冷板凳坐坐?”

昨夜本身也是这般不人不鬼的模样?

离得如此之近,宜阳腰间所佩带的香囊披收回淡淡的暗香,令陆禾神思清了然些,她大着胆量又看了宜阳一眼,只听她呵呵笑道:“看来陆大人还是更喜好跪着说话,不如――持续跪着罢?”

陆禾又是一笑:“臣却也是皓首穷经酸不溜秋的穷墨客一个,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宜阳抛出的利诱确切有值得考量之处,可如果然应了,与本身的目标倒是南辕北辙。撇开这个不谈,她还想晓得的是宜阳到底在想些甚么,晓得了本身的女子身份不揭穿也就罢了,竟还央着天子下了一道口谕,一夜之间就把本身从翰林院弄到身边,她不嫌看着添堵么?

棠辞的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攥住身下的床褥,瞳人微缩呼吸猛地一滞,低头所见却仍然是青绿色的官服,脊背上正绵绵麻麻排泄来的盗汗才将将被逼归去一层。

走到铜镜前核阅打量,公然面色惨白双眼红肿。

世上哪有密不通风的墙,鲁王设席步地场面不小,京中多少报酬了抢一张请柬挤破了头,宜阳贵为金枝玉叶,为本身的后路谋算替太子多留意这些明面暗里的汲汲营营无甚诧异。鲁王虽看重本身,可府内/幕僚门客不说成百上千也是济济一堂,也一样难有出头之日不假。

宜阳不由多看了几眼,目光攀附向上,与陆禾慌乱不已惊魂不决的眸子相撞,又将她欲抽出的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握住。

“柔珂……可曾说了甚么?”

棠辞将略显冰冷的双手敷于眼上,稍稍和缓了肿胀挤压眼皮的不适感。内心一阵悔怨不迭的长声喟叹:好端端地喝甚么酒?喝就喝了,如何能喝醉呢?若一个不慎,岂不是将本身置身于瞽者骑瞎马半夜临深池的地步!还好死不死地让柔珂给撞上了,莫非还是在她面前哭的?常言道酒后吐真言,我该没有借着酒劲儿胡说八道暴露马脚罢?如何长到了这个年纪,还老是在她面前栽跟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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