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第2页/共5页]
崔印说到这儿,忽地笑了笑:“但是却也算是因祸得福,虽宣平侯年纪略大些,但是脾气和顺,这几年来我冷眼看着,竟是疼你姨母疼得了不得,唉……之前各种,倒也罢了。”
正欲辞职,俄然白樘道:“是了……是清辉叫你来讲的?”
崔印说罢,闭眸道:“那天得知出事,你母亲便赶去瞧,大家都说是没有救了,谁知竟然保了一条命……”说到这里,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白樘唤道:“来人。”
此事的确不堪回顾,崔印虽未曾亲目睹过,可听谢氏提过一二,都觉惊心动魄,现在见云鬟成心密查,他又晓得云鬟不是那等心机不稳的孩子,现在既然要去蓝府住几日,若晓得了内幕更加防备倒也安妥……崔印想了想,便简朴同云鬟说了一番。
但是这统统,都必然要有个起因才是。
白樘见他游移,便昂首道:“是不是,那两人的伤有些类似?”
幸而当时宣平侯带人自城外返来,路过一处胡同,看到里头悄悄地停着一辆马车,模糊仿佛有呻/吟之声,且地上的雨水当中竟赤红一片。
云鬟怔了会子,心中迷惑:如何会无端把当铺案情跟蓝夫人之伤连在一块儿?明显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何况此事既然由白四爷经手,那天然是不必操心的。
季欢然转头四周打量,口中问道:“你说差点儿被刺死的冯贵么?在那里?”
但是冯贵因何扯谎?白樘想起冯贵欲当的那块便宜玉佩,又想起他脖子上无伤的说法,模糊有个大胆的测度。
白樘道:“此事我也已留意到了。”
季欢然张口呆道:“本来清辉说的公然是真!”又想起他跟清辉在京兆尹之时,公然是刑部的人来带了尸首去,本来是为了让严大淼亲验一回。
季欢然忙才入内,一时有些不知从何提及,白樘抬眸扫他一眼,问道:“是有何事?”
白樘点头,严大淼挑了挑眉,他自不知两父子之间的各种,便只叹道:“甚是可惜,令公子竟有晕血之症,不然……”想到感喟无益,便打住了。
季欢然想了一想:“别的,别的清辉说那当铺内的伤者颈间无伤……”
捕头听他声音沉沉,心慌之际,便跪地下去,低头道:“请大人降罪,属劣等并没发觉少了何物……”
季欢然迷惑,白樘道:“第二具尸起首前从京兆尹那边运了返来,严大人亲身查验过的,说是两小我颈间的刀伤有些七八分类似。”
当时盖捕头正忙着在屋里搜索证物,因闻声部下号召白清辉跟季欢然,他才回过甚来看了一眼,偶然入耳白清辉对季欢然说了句:“阿谁姓冯的也在。”
只因当时勘查过案发明场后,将尸身等运走,便由官府将当铺贴了封条,意义不准任何人出入,也并未安排专人看管,更想不到上头会叫他们再次返回。
严大淼说完,便把完整的验尸卷册合起托付。
白樘打量他半晌,终究说道:“你马上去冯家,只说有事要问冯贵,再请他去京兆尹衙门。”
季欢然把心一横,便道:“欢然此次过来,是有话想跟白叔叔申明……先前我跟清辉偶然查探过两具尸身,清辉说……说那两个死者的伤……”
云鬟方点头,崔印想了会子,却悄悄地叹了口气。
当着云鬟的面儿,季欢然还可百无忌讳、畅所欲言,但是现在在白樘跟前儿,却无端心头发紧,嘴角声涩,竟不敢随便说出口,恐怕清辉判定的有错儿……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