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第2页/共4页]

赵黼笑笑道：“无妨，这会子张振来了，有他坐镇我就放心了。”

捕快们转头一看，大惊，忙双双施礼。

赵黼转头看他：“你说那次？……说来，还跟你父亲有关呢。”

两人又是数月不见，天然有一番高兴，难以尽述。

赵黼说到这儿，不由摸了摸下颌，揣摩道：“倒是怪了，鬼刀行事，势若雷霆，他们武功极高，手腕残暴，行动又快，常常令人防不堪防，一旦脱手，总无落空，如何偏在你们这儿栽了大跟头？”

“呸呸，别瞎扯，典史身子虽弱，这大年下的，如何好咒他病了，昨儿我还看他高欢畅兴地往徐记去呢。”

赵黼听他们闲话，不想畴昔打搅，回身往院中小径欲去，谁知却听另一个捕快道：“听闻高朋明日便走了，我还觉得是来跟我们知县过除夕的呢，客岁大人是在可园跟典史他们过，本觉得本年去不成了。”

清辉还未答复，赵黼笑道：“你是如何看你那位白叔叔的，就算他想到这一点，也不是为了小白罢了。”

两人面面相觑，道：“天然姓谢，名字么……”

当下便缠着白清辉，又滚滚不断地报告军中之事，不知为何想起云州，便道：“唉，我们现在在此，有清辉你，也有世子，我内心甚么都足了，只是有个遗憾。”

那老仆因晓得那风雅的“柿子”又来了，还带了客人，便特地叫本身的儿媳妇跟孙女儿一道，繁忙了半晌，经心整治了一桌儿菜，又特搬了两坛子的女儿红过来。

白清辉不料他竟然先一步去了徐记，想到徐记，不由又想起徐沉舟，然后……当下不由咳嗽了声。

清辉听出这声音是谁，手一动，一滴墨汁跌落下来，在纸上洇开。

清辉因晓得详情，不敢让赵黼再细想下去，便问道：“世子既然亲身去看，莫非是收到甚么动静……莫非鬼刀又欲对徐记倒霉？”

赵黼笑道：“别怕，到底是如何样？我不过猎奇罢了。”

唯独蒋勋格外欢畅，现在同桌之人，一个是他恭敬钦慕的“豪杰豪杰”，一个是他敬爱有加的“同窗老友”，这一顿的“年夜饭”，对他而言天然是再好不过，求之不得的。

将到角门儿上，便闻声有人说道：“伯伯，你如何还不回家去？”

便又细看这一年多来的各种县志记录，又暗想来年的各种政务、管理安排。

清辉一怔，还要再问，蒋勋抱着他，俄然叫道：“繁弟，你要在这儿就好了，当初不该放你回都城的。”竟呜哭泣咽，靠着清辉哭了起来。

清辉眉峰一蹙，又问道：“那上回，世子不知为何竟仓促拜别？”

本来赵黼那日同蒋勋去徐记，本只是想看一眼这从鬼刀部下成“漏网之鱼”的金器行到底如何分歧，只瞧了会儿，见人头攒动，热烈不凡，店堂又大，气度不凡，虽有保护，并不算是分周到超卓，倒也罢了。

赵黼背对着他们，模糊笑了声。

谁知还差十几步远的时候，就见昔日他才来会稽那天所见的那轻浮男人，竟当众搂住那人，一副风骚饿鬼的混样儿，让赵黼大皱起眉。

清辉惊奇，才要问究竟。蒋勋插嘴道：“是京内派了一名内侍宣旨，先前浙东数县不是有金器行被劫么？刑部曾派了白叔叔过来摒挡此事，只因那鬼刀帮的营地都在海上，是以缉拿人等竟何如他们不得。”

正赶上朝廷要剿除江夏口水匪，便调兵在钱塘练习水战，现在好歹也将小半年，刑部便发起，要调请兵力，就近剿除鬼刀，也算是磨练之意，一试水兵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