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4页/共4页]

白四爷轻哼道：“苟利于民，不必法古，苟周于事，不必循礼……听来倒是无碍，但是倘若都如此，便极易放纵行事，久而久之，大家自发得是，律法将不知那边。”

秦晨道：“可不恰是呢，张家人看的一清二楚。”

本来他又想起同众猎户去找陆本澜之时，并未见过有甚么鹿骨等留下。

任浮生咂了咂嘴，不知如何答复，忽见四爷拨转马头，往城门方向去，浮生便问：“这是去那里？”

绿荫深处，扑啦啦连续声响，是林中的雀鸟，仿佛受了惊骇，纷繁地振翼飞离。

白四爷眉尖微微一挑：“想晓得？”浮生正点头如鸡啄米，白四爷却一笑，竟打马疾行，马上便甩开他十数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