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第2页/共5页]

春红一颤，猛地站起家来，走到阮氏跟前，挥手掴了她一巴掌，厉声道：“你给我闭嘴。”

徐志清搓动手走到跟前儿道：“我方才看你们两人说话，还当看错了呢，这位谢贤弟，是我新认得的，如何却跟韩捕头了解了？”

云鬟见他这般“古道热肠”，只得拱手伸谢。

露水儿噗嗤笑了，啐道：“幸亏主子并不真的是个……不然的话，你这蹄子只怕早按捺不住爬到床/上去了。”

韩伯曹道：“我么？我是个粗人，不懂甚么钟情不钟情，我就是爱看她。”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韩伯曹长长地吁了口气：“说的倒是挺好听，你们这些读书人，老是文绉绉的，但是老子不会这些，也不爱这些……”

脸一侧的当儿，有一滴泪无声地自眼角滑落。

云鬟本身捧着坛子，叫小二又拿了个酒杯来，渐渐地也倒了一杯，举起来嗅了嗅，公然酒气浓烈，叫人未饮先醉似的。

正行走间，恍忽目睹前头有个“酒”字招摇，想到昨儿徐志清那句话，不觉便走畴昔。

陈叔问清以后，便说道：“好主子，先前我们不是说好了的么？不能再跟官府有些连累了，倘若因为这一回获咎了韩捕头，我们今后在这儿可如何活呢？”

陈叔本忧心忡忡，听了这句，反笑说：“说甚么错儿？凤哥儿做的，向来都没有错事！你没插手之前，我的确是盼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但是你现在既然插手了，天然是因为忍无可忍，尽管罢休做就是了，又怕甚么前前后后？最多只是个重头再来，何况我们手头也不缺银两，到那里都使得。”

身后林奶娘叫了两声儿，急得哭笑不得：“这是做甚么？更加野的没边儿了，竟日只在外头厮混！”

春红听到“情深”二字，嘴角一扯，却似是个苦苦地嘲笑。

云鬟道：“我当初觉着阮氏是在为甚么人顶罪，可现在看来，她只是想保护春红女人。而春红女人本日所做，却也恰是为了保护阮氏。我想……我是曲解了甚么。”

云鬟道：“陈叔，对不住，或许我又做错事了。”

云鬟苦笑，轻声道：“韩捕头……可我现在觉着，我仿佛是做错了。”

云鬟有些心不在焉，冷冷的雨丝劈面而来，从心到身上，更加冷的有些颤抖。

在店门口站住，转头往内看的时候，却见有小我缩在角落里，趴在桌子上，面前放着两个酒坛子。

正要劝云鬟分开，却不防她一抬脚，竟走了出来。

春红冷冷啐了口：“我又如何样了？你还不快快走开些，看着便碍眼。”

韩伯曹笑道：“如何，你是不是觉着很好笑？”

陈叔拧眉打量她半晌，终究摇了点头道：“实在我是晓得的，那天在题扇桥，你打量那桥下公差们行事，我看你的眼神就晓得……你毕竟是放不下的。”

云鬟不由抬手，在胸口揉按下去。

春红厉声骂道：“你滚，我跟你有甚么干系，用你在这里攀扯？滚出去！”又对郑乱世道：“大人，这愚妇受了刺激，胡言乱语了，她既然跟此案无关，就让她离了这儿吧，别扰了公堂。”

阮氏哭着跪倒在地：“我不能再欠你了。”

雨又下了起来，屋檐上的雨水滴滴答答落下来，收回啪嗒啪嗒的声响，仿佛全部六合都*潮润润地。

韩伯曹觑着她，这一次却不再笑话，竟说道：“谢凤，你很有种。”

两个丫头吐舌，便说谈笑笑地去了。

次日，不等云鬟叮咛，旺儿一早就跑了出去探听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