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第2页/共2页]

母亲拈了颗栗子放到嘴里，边吃边说：“你写信畴昔，都城那边能不给面子吗？我看啊，你这封信写畴昔，朝廷里就要多出两名赃官了。”

父亲笑道：“他会去很多处所，偶然也会去都城。”

“因为她讨厌！”五岁的苏磊真的很活力，母亲很美很美，是祖母看不到母亲的美，她只看到母亲脸上的伤疤就吓得尖叫，多讨厌啊。

苏磊的名字，缘自苏母的一个梦。

“拜师啊，那你拜谁为师？”苏磊没有拜过师，在他看来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富春山遍山翠绿，气候恼人，每天凌晨，父亲会带着他去林子里漫步，偶然还会带上一两棵新笋，几朵蘑菇返来加菜。父亲喜好垂钓，但是常常在溪边坐上一天，也钓不上一尾鱼。

每当这个时候，母亲就会打发阿少到山下买鱼，但是每一次阿少都会白手而归，因为第二天，姑姑和姑父就会上山来了。

“为甚么？你要和两把火叔叔一起住在我们家吗？”苏磊问道。

苏磊拎起那只小的，对乐乐说：“这个送给你吧，你下山的时候带上。”

亲戚们不是常常来，但是每年都会来上几次。此次来的是自称是祖母的女人，她抱着苏磊亲了又亲，苏磊皱着眉头强忍着，他不喜好这位祖母，她身上的香味好刺鼻。

苏母幼年的时候受过很重的伤，厥后虽经李老太医的传人医治，得以保住性命，看上去与凡人无异，但是那位李大夫说过，苏母的身材亏损太多，即便有孕，也难以安产。

父亲哈哈大笑，对苏磊道：“那好，比及你两把火叔叔来的时候，你必然要奉告他。”

姑姑奉告苏磊，说她之前是卖鱼的，苏磊不信赖，他下山时见过卖鱼的，全都没有姑姑都雅，见他不信，姑姑也不再说，只是嘻嘻哈哈地笑。

两把火叔叔喜好吃栗子，每次他来的时候，父亲就会亲手炒栗子，再一颗一颗剥去栗子壳。

在苏磊看来，都城是个很悠远的处所，并且应当也不会是好处所，起码不如富春山好。因为祖父来的时候，曾经劝父亲去都城，父亲说他不想去。

苏磊决定比及两把火叔叔来的时候，要对他好一点。

一个自称是二叔的人跑过来，赶紧拉着祖母出去，还不住地向母亲报歉，母亲没有说话，抱着苏磊去林子里看小鸟。

姑父固然诚恳，但是他有一个很清脆的外号，姑姑和母亲都叫他青狼。

两把火叔叔是父亲最好的朋友，他每隔些日子就会来富春山住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