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八虫八草[第2页/共2页]
云歌淡淡地看了一眼,眸色这才和缓了几分。
慕容云歌冷哼了一声,看来这个瑾世子也绝非平常之辈,在剑上卒毒,定也是个手腕狠辣至极的人物。
她余光一瞥伤口,也不由得一怔,眸光突然深寒。
容卿看了她一眼。“不然呢?不是伤药,又是甚么?”
“这叫警戒心!”云歌冷哼了一声,却不否定,“我如何晓得你对我安得甚么心?”
这个男人也是习武之人,且分歧于平常之辈,此人的技艺,定是在与她旗鼓相称的境地。
“子曰,防人之心不成无。”
“你一个女人家,这么出来不怕相爷指责?”
“你不也伤了他?”容卿不紧不慢地笑道,“他伤得可比你深多了,如果没半个月养伤,悉心调度,只怕那伤是好不了的。手心的伤倒是其次,重中之重的只怕是内伤。”
云歌猛地收回视野,又警悟地瞪了他一眼,伸手就要去夺他手中的药瓶。“让我本身伤药,谁晓得你这究竟是伤药还是毒药?我总得看一眼再说!”
“你卖力?如何卖力?难不成将你的手也废了?”
慕容云歌微微蹙眉,倒是没再说甚么了。
容卿微微一笑,然这份笑意却并未达眼底,“你性子倒挺傲。”
但是对上他那透着几分兴味的视野,云歌俄然面色僵凝了住。
慕容云歌却不睬他,过了半晌,冷冷地嘀咕了一句。“阿谁瑾世子的技艺,倒有些出我料想。”
话音刚落,容卿蹙眉,忽而发觉到一丝非常,指尖忽而重重地按上了她的伤口,按中了伤的最深的一处,挤出一丝发黑的毒血来。云歌直感觉这痛竟深切骨髓,宽恕忍耐力惊人的她,也不由疼得神采微微扭曲,抽息不止。
云歌一脸惊诧,一时没反应过来,将信将疑地拧眉,一脸警悟:“真的?!”
云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眸光依是清冷一,声音透着森寒的凉意,“不消你管。”
男人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神尽是戒备的意味,仿佛一眼洞悉了她的诡计论,似笑非笑。“如何?怕本公子给你上的是毒药?”
亦或许,比她还要高上一重!
她慕容云歌,向来对本身以外的人,不存甚么信赖,更何况是面前这个令人捉摸不透,只不过方才建国一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