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口脂[第2页/共3页]
田妈妈便将炕桌摆了出来。
田妈妈天然毫无定见。
吃了晚餐,却还不走,拿了本书坐在灯下看了起来。
他有了详细唆使,阮娘如释重负,出来门,只见田妈妈等人都立在门口,热水壶就在红泥小炉上,盘船上则有一整套的紫砂茶具。
“行了,这就走,你早些歇着。提及来,好久没吃过你亲手做的汤面了。”
林兆和反将她带到榻上:“我陪你用了饭再说。”
田妈妈屈膝应“是”,又问:“您看要不要给阿兰跟小楠改个名字,随了秋紫的也好听。”
阮娘表示他们把东西送进屋里。
阮娘的眼睛便眨了一下,仿佛多了些星子在里头。
阮娘感遭到她的严峻,淡淡扫了她一眼,对田妈妈道:“既然如此,还叫她们做些熟谙的活计,阿兰就管着院子里头的花花草草,屋里花草摆放也归她安排。小楠就管我打扮这一块。”
“奴婢问了秋紫,说姨娘吃的平淡,不晓得是不是分歧姨娘口味,因姨娘在睡,奴婢便自作主张从您的份例里头点了些菜,请姨娘惩罚。”
阮娘拿了筷子目光先落到一盘三丝木耳上,她先夹了几筷子,然后又夹了一块鸡肉,让秋紫帮着盛了一碗鱼汤。剩下的菜便表示田妈妈带人拿出去吃:“你们也还没用饭吧,姑息着分吃了吧。”
王府如果没有功劳,普通三代降爵,林兆和这一辈实在本没有王爵了。皇上的亲兄弟表兄弟一大堆,林兆和若不是落魄,也不能进宫给天子伴读,背面又做了侍卫。实在王妃论起出身,还比不上阮娘,随国公府好歹有个空架子,王妃的娘家只是个七品县令之家。
林兆和接过来先看。
阮娘晓得这时候最精确的做法便是求他帮着插上,可长发为君留,长发为君挽,结发为伉俪,她与他并非俗世佳耦,这类闺中之事,叫她做起来便有些难处,她只是想守住心,不越界,更不想日日演出。
此次外头的灯一向未曾燃烧,床帐中暗淡昏黄,阮娘昏沉,冰肌玉骨实在娇弱堪怜,林兆和感觉比之前日还要尽情,直到阮娘再三软玉恳求,声音如冰雪溶解,林兆和还不肯应她去睡,咬着她的唇角道:“你说爷要如何罚你?今后爷可吃不得口脂了,瞥见都要想起那偷油的耗子。”
田妈妈已经命人将她的午餐叫了来。
阮娘蹲身欲施礼,被他趁机捞在怀里,抱到了腿上,她便垂下头,只暴露一段乌黑的脖颈给他。
这么美的人,身子给了他,林兆和很有信心将她的心也拿去,指腹在她嘴上轻抹,讶异道:“连口脂也未曾涂么?”
林兆和从袖里拿出一根桃花簪,桃叶碧绿,桃花粉嫩,在光下栩栩如生:“前儿看你头上没金饰,这只簪子送你。”
有哪个官家女眷不涂脂抹粉的,她这一比方,如果被那些人闻声,岂不是讨打?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
田妈妈内心大大吃了一惊,赶紧伸谢,缓慢的睃了一眼秋紫,秋紫底子没啥反应,田妈妈这才放心的出去。
“王爷。”她站起来施礼。
秋紫在中间松一口气。
正院里头,林兆和中午在外院吃了饭,不到傍晚便又回了正院。
杯底茶色乌润,杯中汤色红艳,更兼香味芬芳,他低头轻闻,而后饮了一口,赞道:“这茶不错。”
田妈妈道“不敢”,将背面的两个丫头都先容给阮娘:“一个是在花房里头当差的,唤作阿兰,一个是专司梳头的,叫小楠。都是二等。”
“王爷这是跟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