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唇亡齿寒姊妹同悲[第3页/共3页]
如是直直地望着如初,“四mm当真下跪了?”
如此跟着呜哭泣咽,只觉上一世仳离时她娘家也是傲骨铮铮没丢分,这一世的娘家,还没如何,就完整没了庄严。
沈幕道:“我倒是传闻了一件无稽之谈。”
如是忙打圆场,“四mm说得对,虽是不得已而为之,但一家长幼能聚在一处,老是福分。”
沈知容、沈知言面面相觑。
年纪最小,庶出才七岁的沈莹嘀咕说:“磕个头就有好东西吃,我也叩首去!”
“二姐姐……”饶是对如是、如初还生分得很,此时如此也不由跟着鼻腔一酸,落下眼泪来。
沈老夫人也不解。
沈知言先有些忸捏,迟疑了一番,才勉为其难地说:“考了九次,屡试不第,儿子已经偶然再去科考。但想起母亲、大哥殷殷期盼,又没脸说出那悲观沮丧的话。原想收了老老老太爷的东西,看着那些老物件,攥写一篇老老老太爷的平生经向来卖钱,谁知叫外头传出那样的话来——古玩玉器,我是没钱买返来了,只能勉强地买一些老老老太爷做下的精美木工、泥塑返来。”
“老爷,跟个小孩子生甚么气?”周姨娘忙赶着来安抚。
谁知,沈知言、沈知容,并沈幕、沈著好似传闻了天大的笑话般,一扫先后果在延怀瑾面前受辱阴沉的神采,个个忍俊不由地大笑起来。
“用饭。”沈知行叫了一声,阴着脸坐回凳子上,拿起筷子就往嘴里塞米饭,三两下扒完一碗干饭,将筷子一拍、碗一放,起家就向外去。
“mm咽不下这口气,也要往下咽。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们泰安沈家总偶然来运转的时候。”如初抚着如此后背,将她当炸毛的猫儿一样一遍遍安抚,忽地听此人迹罕至的巷子里沿着墙角窜出一只毛色黑黄的黄鼠狼,吓得寒毛竖起来,“快走吧,这处所怪瘆人的。”
沈老夫人也眉开眼笑地说:“三个丫头当真了?我们家如何能够有那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