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鲤歌[第1页/共2页]
放给女儿听的儿歌一样能听错,“我是一条小青龙小青龙,我有很多小奥妙小奥妙”,她能听成“我有很多小咪咪小咪咪”,“夜夜想起母亲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她能听成“爷爷想起母亲的花,闪闪的雷光鲁冰花”。
嗯,她看到的那些人,都是女的。
可现在,她没歌词可看,但是她一听就懂,仿佛一句句的歌词,就跟着那一声声的吟唱,自但是然的在她内心一一闪现。
一个醉眼昏黄的女子,懒懒惰散没骨头似的躺在白云之上,手里拎着个翠绿的葫芦摇摇摆晃,颀长的眼睛眯缝着似睡非睡,看上去就像一只慵懒的标致的狐狸。
平时李媚不是没有听过歌,可她一贯就听不明白歌词,很多歌不看歌词只听歌声的话,她底子就分不清详细的内容。
即便是有了女儿,有事没事放个儿歌甚么的给她听,李媚也常常会把歌词听错,找到笔墨版的词儿一对比,本身都能感觉好笑的那种。
一个娇小小巧的女子,穿戴露胳膊露腿的红色紧身衣,把本身玩弄成一个个匪夷所思的外型,行动有如行云流水,就像一条柔若无骨的美女蛇,自顾自得意其乐的摆着魅惑天成的外型。
一个长腿雪肤的女子,又白又嫩跟水豆腐似的,俏生生的站在一座白茫茫的雪山之上,天空有姹紫嫣红的花瓣纷繁扬扬,飘飘洒洒的完工了美轮美奂的缤纷花雨。
那是个红衣女子,红裙流苏,金边飘带,一身艳红如火的女装,一头长可及地的青丝,紫金钗,红翡环,碧玉坠,那打扮,一看就高端贵气上层次。
那声音在说话,额不对,应当是唱歌,悄悄地悠悠地吟唱,吟唱着一首李媚向来未曾听过的歌。
“每一次相聚,红莲怒放心底,天仙坠入尘凡。”
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子,眼神很勾人打扮很风骚,胸前的矗立和臀后的饱满被红色的旗袍勾画得惊心动魄,高高的开叉让白花花的玉腿春光乍泄,光是一个夺人眼球的侧影往哪儿一杵,就能吸引色狼无数。
“晨风残月横笛,山盟海誓,如诉如泣。流霞落英红日,宿命为敌,存亡何惧。”
可这个锦鲤火机冒出的火苗不是桔红,也没有幽蓝。
前面的“西湖的水我的泪”,她也给听成了“洗衣服的水我的泪”,妈蛋,洗衣服很废水的好吧,那么多泪,眼睛都会给哭瞎的好伐?
那首歌,叫鲤歌。
“那一次相遇,冷傲绽放波纹,吹皱春水一池。”
……
那是个诡异得有如聊斋的天下,那是些风情万种的人。
普通来讲,打火机冒出的火苗都是桔红色,根部还会带点幽蓝的那种。
“烛火扑灭甜美,烧不透三生石,苦衷蘸满画笔,描不尽平生痴。”
那就是纯粹的绯红,红得惊心动魄,就像摇摆飞溅的鲜血。
这不算重点,重点是火苗冒起摇摆的时候,有不知何所来的声音幽幽响起,仿佛是男声,又像是女音,降落,和顺,磁性,有着让人怦然心动的魅力。
有多少个各局风情的女子在面前掠过,李媚已经记不清了,给她印象最深的,却只要一个。
一个冷若冰霜的女子,白衣如雪,柳眉如刀,整小我就像沉浸在如水月华中的绝世神兵,披发着清冷如霜的锋芒。
听歌要看歌词,要不就听不懂,对李媚来讲算是知识,好多歌她重新听到尾还特么听了一遍又一遍,硬是一个字一个词都没听懂。
“一场一场凄风冷雨,叠作离情别绪,漫天柳絮,寂然无语。月色呆滞回想,悲欢爱恨铭记,形影相依,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