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另一个寄件人[第2页/共2页]
内心闪过股非常,翻开手电往信封的左下角照去,很快找到了一丝的端倪。
也是如许的信封,只不过为了制止偶然候鱼帐不对,老爸会在每个信封的左下角写上拿钱人的名字,他会写得很小,偶然候小到暗淡的渔船里,也只要他本身能够辩白出来。
我拿起信封,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公然,有所发明了。
统统的线索到这里就算是断了,在群里没有答复我第二条线索之前,我没法对这些东西做出任何解读,没体例只得调转排查方向。避开统统的混乱线索,开端重新梳理,不是小孩给我送信的时候,而是父亲在提笔写信的时候。
这是我的一个思惟盲区,我实在是不懂,就像是你用高档数学写了一组银行卡的暗码给我,但我丫的不懂啊,算不出来,没体例只能把灯谜交给人脉较广的铁头来措置了。
按了按太阳穴,持续回到正题,一段时候的思虑,我想起了小时候我听爷爷说到过的月相知识,甚么上弦月,下弦月,满月之类的,指的是玉轮每天在星空中从东向西挪动很长的间隔。
实在回想起来,全部事情在我收到函件的时候,就很不公道了,加密信息凡是是通报给想要传达的人,其感化就是在外人反对后也没法解读变成了一组乱码。
可现在他却呈现在了我的手里,这申明甚么?
当晚回到家里,我做了两件事。
看了一眼群里,很多人和我一样,搜了各种舆图软件,不过很遗憾成果和我一样,都是空缺,以是地点还没动静,倒是这几个大包炸出了很多潜水党,大喊着老板威武霸气的话。
【沉陈渔湾。】
大脑生疼,脑袋涨得难过,莫名地开端呈现一些焦炙和不舒畅。
甚么是关头词,就是在我看来感觉生涩难懂的,实在那句话中的前两句倒是还好了解,不过就是在鄱阳湖里找东西嘛,并且阿谁东西还不好找,因为路被隐掉了,但是前面两句的话……
捏着鼻子,我看着地上的那滩烂泥,问铁头:“你闻出来了没?”
思惟的走向,开端把我带进了一个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