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百步岭战妖怪[第2页/共2页]
那妖怪哈哈大笑着,在前面走。我只感觉它的行动特别迟缓,它还不时转头看着我们,大抵是怕我们跑掉。不一会,这妖怪到家了。它的家就在两块巨石的中间。
它疯了似的,但又看不见了,找不到报仇的目标,公鸡精不时地飞了起来啄它的双眼。……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
我想,跟妖怪说理是说不清的。如果留下人多的话,我们出其不料攻击它,或许能反败为胜也末可知。因而我问:
我说:“是我一起回家路过这里的。你让我们留下二人,其他的走人,我们照你说的做了呀!”
那妖怪打量着吹号的,哈哈大笑着说:“公然有点豪杰气慨。佩服,佩服!”
它毕竟伤势太重。不一会,就转动不得了。我和老李割下它的头,还当场挖了个坑把这头也就放在它尸身的中间,它的身上压着三块大石头。老李口中念念有词。未了对着它的尸身,大声地说:
“我们每走一段路总要转头看一回,怕你们走错路。……”
“这把匕首交给山下小镇的孀妇,可防身,也可给她留个念想。奉告她,如果有来世,我会找她的。”
下坡的路满是石级,而两边的山满是红枫,固然是寒冬。但这里的枫叶还没掉。满山都是红红的。我的表情顿时开畅起来,刚在与妖怪打斗的惊险场面、投在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表情一镇静,不知不觉吟出杜牧的诗句来:
人就这么怪,表情一镇静,走路也就快起来了。当然这跟下坡也不无干系。达到山脚下时,天气尚早。公鸡精说:
不作,天然不死。这蛇妖也不例外,它张着血盆大嘴向我扑来,我的火光宝剑指向它的血盆大口。我的宝剑发射着火光在它的嘴里卷了一圈,俄然往下一拉,它的下鳄便掉了下来。
公鸡精说:“进洞后会有凶恶!”
泊车爱坐枫林晚,霜叶红于仲春花。”
老李说:“幸亏是在夏季。不然的话,我们就惨了。莽蛇夏季冬眠。虽千年以上的莽蛇,不受冬眠的影响,但行动必定比平常迟缓多了。”
老李笑道:“这点路,如何错得了呢?”
杨老忠说:“那妖怪处理了?”
“走完这道岭,火线就是一山洞,进了这山洞,就是出了民国光阴倒流隧道,回到现在的糊口隧道。”
我看着杨老忠、小杨、小王垂垂走远,我对妖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