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2页/共4页]
庄富庆的老婆又叹了口气,说:“之前一到夜里,多少另有几声狗叫,明天早晨村里的狗都不叫。我这内心悬着……算了算了,不说了,晓笙,你去睡吧,明天就没睡好,明天又要夙起。”
庄富庆把他的手机递给路无归,说:“拿着我的手机,有事就打你晓笙姐姐的电话。”
闻着刺鼻的雄黄味,庄富庆总得放心了些。
路无归心说:“我没怕啊。”
路无归只好站在门口,先把门口的红绳铜钱拆了。
路无归在“梦里”见过很多死人,看到老财这么趴着,仍感觉这死相不太都雅。死了还被雷劈,这很多不利啊!不对,是老财被他家的那些亲戚扔在雷符上面,才被雷劈的。
“别别别,千万别去!我跟你们说,你们就放心吧。这才响一声,响一声是普通的。如果有事的话,那得比及响过三声后。你们听着点动静,我徒弟也听着的,如果响了三声,他会亲身畴昔。你们放心睡,你们去了也没用。”
路无归看着被本身封得严严实实的屋子,她感觉只要来的不是人她都不消怕,明天早晨应当不会有人敢来她家,因而放心肠拿起庄富庆给她的手机玩起了游戏,这才刚玩了一把找分歧,手机就报低电量,她看另有百分之二十的电,踌躇了一下,决定再玩百分之十的电,留百分之十备用。她没想到,庄富庆的手电机池竟然这么不扛用,刚玩了两把,就出了低电量百分之五的提示,然后就关机了。
庄富庆想起他托人买了雄黄,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后,找到了雄黄,把院里院外都洒上雄黄,又将剩下的那小半袋细心地搁在路无归的身边,说:“二丫,蛇怕雄黄,你拿着雄黄防身,蛇就不敢靠近你了。”他又在本身和庄晓笙及他老婆的身上都弄了些雄黄。
庄晓笙摸摸路无归的头就去盛饭和装菜,先把她大舅和砌坟的那位泥瓦匠送走。临走时,她给他俩各塞了一条烟。
“姓赵,和你三大爷的外孙是表兄弟,你喊他赵哥。”
庄晓笙想去看看,她爸妈拦住死活不让去。
路无归看了看天气,感觉他们该用饭归去了,要不然天就晚了,因而说:“我饿了。”她说完,看到庄富庆的老婆深吸一口气较着被噎了一把的模样,跟着眼泪掉得更凶了。她又说:“再不用饭,一会儿你们回家天就黑了。”
路无归把饭菜端到院子里,端起碗就往嘴里扒,她看了下天气,说:“太晚了,你们跟阴阳先生一样把饭菜端回家去吃吧。”
路无归睡得香,庄富庆一家却提心吊胆地如何也睡不着。
拆线比绑线要费事很多,路无归拆得格外慢。
庄富庆让庄晓笙给二丫打电话问问二丫有没有事,一向提示对方已关机。
路无归的嘴里含着饭不好答腔,只含混地“唔唔”两声猛点几下头。
庄晓笙问:“爸,你有应爷爷的电话吗?”
庄晓笙说:“是如许的,我们不放心二丫,刚才听到她那边有炸响声,想畴昔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