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第269章 你们夫妻诈死次数太多[第2页/共2页]
傲儿那孩子,自打和柳金蟾结婚起,就率性得跟甚么似的,谁的话都不听,加上又有这疯病,疯起来,要死要活,要砍要杀,这泼着柳金蟾,一哭二闹三吊颈,略不对劲,就把脖子往房梁上挂,就我们晓得的,单这江,他都跳了两次……
说甚么呢?你能和一个爱疯了的人说事理吗?他脑筋永久只在一个点上转。
再者,就是守活鳏,也比躺在那老天子的身边……单想,就感觉非常可骇的好太多。
最可骇的是,他甚么都敢干啊——内里一层薄木板,门都没合拢呢,他也敢……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再想,北堂傲感觉本身都能闻声那摩擦在桌椅之间的“嗯嗯嗯”声了,更别说,他还脑补了一个白玉之上,柳金蟾似笑非笑用心“坏坏坏”的模样——
特地来“塞城渡口”等三个孩子的琅邪,急得一把拉住他说:
这一提柳金蟾,北堂傲脑筋就跟搅了一锅浆糊似的乱啊,归正,他能想的,无外乎都是柳金蟾又喜新厌旧、想丢弃他的动机。
北堂傲还是固固执要走。
琅邪急了:“走哪儿去?金蟾已不在景陵了!”
仗着对这一带的熟谙,路上又有肖家商帮的暗中互助,北堂傲一行数人化作请来的镖局武师,三个孩子一块迷香帕一嗅,纷繁倒箱当货色,倒也是有惊无险,策马疾走,加夜宿肖家驿馆,才出十来日,便进了塞城——
北堂傲嘟嘴:他如何晓得?
“不在景陵?哪在哪儿?”骗走他和孩子,就带着他一起私奔了?
海嘛,想来是柳金蟾感觉他跳江里好几次都没死成,也不睬他,这不,他就换海里了——
以及……玉堂春那水盈盈的眸子直对着柳金蟾那明白着用心戏谑的眼神儿……然后梨花带雨似的用心用眼神呢喃着:“不要……不要……如许……”羞人的很……
接下来一起凶恶,官道、水道上层层关卡。
琅邪再深呼吸一次,决定采取柳金蟾说得不二法门:不管北堂傲纠结甚么,你都千万别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不然下一个疯的就是你了。
这一进塞城,北堂傲才知柳金蟾身边来了玉堂春。
“不说……我死了吗?”北堂傲皱眉。
“是是是,那你说你现在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