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自己挖坑自己跳,皇后这演技真是太烂了[第1页/共3页]
端五佳节,宫里还是因循传统,泛龙舟、办宫宴、摆粽山……
又过几日,邻近端五。
池辛夷并没把心放在端五献艺上,她本就是贵妃,就算不下台也没人敢挑刺。
更要命的是,他竟然跑到她的安福殿来品茶,还想与她花前月下,次次都被她找来由打断,“陛下,妾身子不利落,不如您去莲朱紫那边......”
“陛下!有人关键我家娘娘!”
池鸢对这位莲朱紫天然不满,连续砸了好几套茶具,外务府的人都跑到她面前告状了。
只怪她不懂事,即便发明了端倪也没作提示,眼睁睁看着兄长丧命。
那位夷兰王子不是能被随便拿捏的主。
接连几日,陆景逸总会让人时不时的往她宫里送些犒赏,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玩意儿,底子不值几个钱。
只是这会儿池鸢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池辛夷拉着嬷嬷的手,顺势将本身腕上的玉镯滑到她手上。
他信池鸢,就算池鸢的演技再低劣,他也信她。
池辛夷捏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丢入口中,笑道:“你家娘娘我只想单独斑斓。”
池辛夷戏谑的打量两人,演技令人作呕。
宫女把头磕的清脆,“殿下!娘娘头几日都好好的,太医早上还来诊脉,说脉像很安稳,娘娘睡前玩了一会儿夜明珠,过一会儿就不舒畅了。”
池鸢面露灰色,即便不悦,也不敢再说甚么。
“娘娘,您又没有见过那位夷兰王子,怎会对他有这么深的敌意?”
再说,她又不是歌妓舞妓,干吗要为一个男人自降身价。
她看向太医,太医立马垂下头,“陛下,不是没有这个能够。”
池鸢也止住哭声,“不必了!”
她刚走出去,伏在陆景逸膝上的池鸢俄然收回一声哀嚎。
陆景逸对她的敌意稍减,“甚么金饰?”
这期间,池鸢倒是安生了,陆景逸却开端犯贱了。
池辛夷绕到屏风后,并未瞧见满床血迹。
陆景逸捏起夜明珠看了两眼,又转手递给太医,太医靠近瞧也没看出端倪。
“你们慌甚么?不就是几套茶具!皇后娘娘的父亲池大人有的是钱呢!”
陆景逸刹时又沉下脸,眉心拧成麻花,“不消!”
她用心顿了一下,“并蒂海棠金簪是妾生辰那日,陛下送妾的生辰礼,那条檀木手串,是姐姐送到妾宫里的,妾都宝贝的紧,一向带在身边,妾这就派人取来,让太医瞧一瞧。”
大早晨的折腾她这一趟,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池鸢抓着陆景逸的手,泣不成声,“陛下,妾差点就落空我们的孩子了,如果孩子没了,妾也不活了。”
不过她确切有一个在乎的男人要回京。
“娴贵妃娘娘,求您劝劝皇后娘娘吧,库房里贵重的茶具也不剩几套了。”
比如报恩。
池辛夷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来的路上她适值遇见归去取药的淮安。
她不认下,池鸢也不肯罢休。
觅儿开端思疑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娘娘,您真的要伶仃见太后啊……”
池辛夷倒无所谓,“做儿媳的哪能跟婆婆计算,她心眼小,你家娘娘我心眼大就行了。”
好久,才有一个嬷嬷来开门,“娴贵妃娘娘,太后正病着呢!她白叟家就是怕把病气过给你们才不让来存候的,您归去吧!”
好笑至极!
接下来几日,陆景逸皆宣莲朱紫侍寝,这位刚进宫的朱紫可谓盛宠,一时风头竟压过了皇后。
池辛夷闻声,只微微蹙眉,“陛下,妾只是说夜明珠是妾给的,又没说姐姐是妾害的,陛下着甚么急?”
觅儿见她这般不长进,恨铁不成钢,干焦急,“娘娘!您如何能把这么好的机遇拱手让人呢?真是便宜莲朱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