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转湖的愿力[第1页/共3页]
这时我也拉开了导火索,手榴弹立即哧哧冒出白烟,便想向后甩出去,只要手榴弹一炸,足能够把这些饿狼吓退,那狼王一口咬到了帆布枪弹带,正自怒不成遏,俄然见到冒着白烟的手榴弹,另有那催命般不吉利的哧哧声,抬起狼爪,将我手中的手榴弹扫在一旁。
我立即从中取出一只手榴弹,但是被狼按住肩头,没法做出太大的行动,不然一个马脚,就会被狼吻吸住,急中生智,把枪弹带挡在脸侧,猛得回身转头,只见身后仿佛压着个白发森森的恶鬼,公然是那狼王,面前白影一晃,它已经咬住了枪弹带。
我急得流出泪来,话都不会说了。幸亏喇嘛在庙里学过医术,为格玛做了告急措置,一探格玛的呼吸,固然气若游丝,但毕竟还活着。
我端着步枪乱刺,见格玛的手枪枪弹耗尽,正重新装弹,便一刺刀捅进了一头扑向她的大狼腰肋,刺刀比如是带血槽的三楞透甲锥,把那狼着地戳至墙角,疼得它连叫都叫不出来,这时又有只脸上有道长疤的饿狼,从墙外跃了出去,伸开两排牙刀,朝我猛扑了过来。
我趴在地上正要爬起来,忽觉背上一沉,有只巨狼将我踩住狼爪子搭在我肩上,我固然看不见后边,但凭感受,这只大得出奇的巨狼,八成绩是那独眼白毛的狼王,这条几近成了精的白狼,等枪声稀少下来以后,才蹿出去,它对机会的掌控之精准,思之令人胆怯。
我仍然被狼王按着,这时候便是想捐躯扑到手榴弹上,也难做到,想到统统的人都被炸伤,后续的狼群冲上来撕扯着把四小我吃光的场面,我满身都象掉进冰窖,时候一秒一秒地流逝,估计发作就在这两秒以内了。
就在这让人神经都快崩溃的掉的最后时候,那只咬住喇嘛铁棒的饿狼,终究用狼口把铁棒夺了下来,但它用力大了,收不脚,一向退到即将爆炸的手榴弹上,“嘣”的一声爆炸,白烟高涨,大部分弹片都被这只不利的狼赶个正着,狼身像个没有重量的口袋,被打击波揭起半人多高,随即沉重地摔在地上。
我想拔出枪刺,将它捅死在半空,但是刚才用力过猛,刺刀插在那半死的狼身中,一时抽不出来了,我从未插手过打狼活动,在东北也只见过孤狼,并不熟谙狼性,此次被狼群包抄,真有几分乱了阵脚,越急枪刺越是拔不出来。
遮住月光的大片黑云,被高空的气流吹散,敞亮的月光又似水银泻地般撒将下来,照得荒烟蒿草中一片乌黑。
那包东西几乎撞到我的肩头,我心中迷惑,甚么是我们汉人的五雷击妖棍?但随即用手一模,已经明白了,这是大个子的枪弹带,当时我们每人配发有两枚手榴弹,我的那两枚都扔进水塘里炸臭泥了,而大个子这份却始终没被利用,他受伤后喇嘛帮他解了下来,现在若非喇嘛提示,还真就给忘了。
我对瘦子和shirley杨说:“然后我就随军队进昆仑山深处施工了,我的战友大个子还活着,只是成了残废甲士,格玛军医却再也没醒来,成了植物人,有空的时候我都会去看望他们,那座破庙和古坟的遗址,直到明天都还保存着,我现在回想起来,其他的倒也无关紧急,关头是那古坟的尸身,穿戴的那种特别服饰和神采,与我们在献王墓所见铜人与墓中壁画,都非常想像,本地藏族人都说那是古时魔国鬼母的墓,但这只是基于传说,鬼母是能够转世的,应当不止有一名,魔国那段汗青记录只存在于口头传诵的长诗中,谁也没真正见到过鬼母妖妃穿甚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