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牛头[第3页/共4页]

但是我们面前的古城，内里的住民仿佛全数人间蒸发了，只要蜂巢般的“恶罗海城”，灯火光辉的耸峙在暮色里，它保存的是那样无缺，乃至于让人感觉它仿佛摆脱了时候的桎梏，在这几千年来从未产生过任何窜改，这城中究竟产生过甚么灾害？单是想想都感觉可骇。

我吃着吃着俄然想起一件事来，对明叔说：“明每天一亮，我们就想进那大蜂巢的深处，那边面有甚么伤害不得而知，料来也不会承平，你和阿香还是留在城外比较安然，等我们完事了再出来接你们。”

“白胡子鱼”的鱼头顶上都有一块殷红的斑痕。那边仿佛是它们最健壮的部位。它们的体形均匀都在半米摆布，在水中将身材弹起来，足能把人撞吐了血，那对“斑纹蛟”固然猛恶固执，被十条八条的大鱼撞上也不感觉如何。但架不住上万条大鱼的狂轰乱炸，加上老鱼顺势反击，“斑纹蛟”抵挡不住，只好蹿回了岸地的树林里。树木被他们撞得东倒西歪的，瞬息间消逝了踪迹。

瘦子刚好吃得饱了，他本就唯恐天下稳定，听我们这么一说，顿时跟着起哄，对明叔说：“明叔，我亲叔，您甭理睬八一，给他说个媳妇，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功德，他却愣嫌掉下来的馅饼不是三鲜的，您不如把阿香匀给我得了？我爹妈走的早，算我上你们家倒插门行不可？今后我就拿您当亲爹贡献，等您归位的时候，我包管从天安门给您嚎到八宝山，向毛主席包管，一声儿都不带歇的，要多悲哀就……就他妈有多悲哀。”

瘦子咽了咽口水，对我说：“胡司令，咱真是想甚么来甚么。虽说酥油苦涩，却不如糌粑经吃，糌粑虽好，但又比不上牦牛肉抗饿，这锅牛肉是给咱预备的吧？这个……能吃吗？”

明叔嘴里正塞着好几块牛肉，想说话说不出来，一焦急干脆把肉囫囵着硬生生咽了下去，噎得翻了半天白眼，这才对我说：“我们迟早都是一家子人，如何又说见外的话？我和阿香固然没多大本领，多少也能帮帮你的忙……”

我对瘦子点点头，瘦子退后两步，向前冲刺，用肩膀将石门撞开，我跟着举枪出来，内里却仍然是没有人踪，只见四周的墙壁上到处都是鲜血，中间的石案和木桩也都是鲜红的，看到那一堆堆新奇的牦牛肉，这里是城中的屠宰场，有几张血淋淋的牛皮上还冒着热气，象是方才从牛上剥下来的。

瘦子听阿香这么说，再也等不及了，也不怕烫，伸手捏了一块肉吞进嘴中：“我捐躯取义，先替同道们尝尝，肉里有毒有药都先往我身上号召。”他边吃边说，一句话没说完，就已经吃到脖子里七八块牛肉了，想拦都拦不住。

瘦子拿明叔打嚓，我听着差点把嘴里的牛肉全喷出去，正在这时一声牛鸣从洞屋的深处传来，打断了世人的谈笑声，屋里的人全都闻声了，本来牦牛的声音在藏地并不奇特，但在这沉寂的古城入耳到，加上我们刚吃了牛肉，这充足让人头皮发麻。

因而世人带上残剩的物品，觅路进城，大蜂巢一样的古城，深陷在地下，围桶般的红色城墙，仿佛只是个安排，没有太多军事防备的服从，但范围很大，想绕下去颇吃力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