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云中古都 (7)[第4页/共4页]

富商听得心软了，可仍不敢粗心，持续问道：“你既是千年古狸，窜改人形出世，莫非不会害人吗？”侍女答复说：“我已经变幻为人形，只想好好做人，不做那些为非作歹之事。并且先前寄父义母教诲，要知仁义、行德善，至今铭记于心。但狸化为人，乃是违背天道，逆类而存，为神明所不容。我自知罪孽深重，当以死赎罪。”

县令见这女子从镜中走了出来，吓得后退数步，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从镜中而出？”那女子说道：“你不必惊骇，我乃是这镜中精灵，名叫赤夕。只因县城以外，有一村庄被妖怪所害，全村长幼都命在朝夕。我忧心众生惨死，故而抽泣。”

谁知那老道翻脸比翻书还快，以为众乡民怠慢仙家，立时拉下脸来，解开绑住麻袋口的绳索，当场一抖落，有无数大老鼠“稀里哗啦”从内里钻出来，此中另有只尖嘴老鸹，都蹿到乡民家中到处啃咬，把很多衣服木器都啃坏了。

富商见侍女情意已决，便回屋把古镜放了起来，又在厅堂之上安排宴席，叫来了几个胆小的朋友共同作陪。席间，那侍女与世人痛饮一番，喝得酩酊酣醉。只见她行动盘跚地走到堂前，翩然起舞，边舞边放声而歌。在坐世人跟着她的曲调同声应和，宾主皆是如痴如醉。侍女舞罢一曲，跪在地上又向宾主拜了三拜，俄然变回狸身，蜷伏在地而死。

黑狗自称是被暴徒诱骗的孩童，本来这孩子几岁大的时候，就被人估客偷拐，卖到跑江湖驯狗耍猴的艺人手里。艺人买了小孩，先把一条黑狗杀死，再把整张狗皮剥取下来，趁热裹在小孩的身上。因狗皮上鲜血滚烫，那孩子的皮肤便与狗皮黏在了一起。

唐朝的时候，长安城中住着一户富商，偶然中获得一面陈腐的铜镜，他把这面古镜安排在本身屋中，筹算每天出门前在镜前清算衣冠一番，不过是附庸风雅，练习斯文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