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四章[第2页/共3页]
明叔笑了笑,拿起茶几上的一秘闻册,说是请我看看他在香港的保藏品,我翻了没几页,越看越怪,但是心中已然了然,本来这为香港来的明叔,是想买一面能镇尸的铜镜,必定是瘦子在外边说走了嘴,这动静不知如何就传到明叔耳朵里了,他觉得那面古镜还在我们手上,并不晓得实在还没在我手里焐热乎就没了,我问明叔道:“你保藏这么多当代干尸做甚么?”
说完我就要起家告别,但是明叔仿佛不太信赖,一再挽留,只好留下来吃顿饭,明叔仍然觉得我舍不得割爱,便又取出一件古意昂然的玉器,举在我面前,我一打眼就晓得这不是甚么俗物,看他这意义是想跟我“打枪”(互换),做我们这行的有端方,两边不过手,如果想给别人看,必须先放在桌上,等对方本身拿起来看,而不能直接交到手里,因为这东西都是代价不菲的,一旦掉地上破坏了,说不清是谁的任务。
明叔对劲的笑道:“还是金老弟有眼力啊,边个娘娘?《天宝遗事》虽属演义,但此中也不乏真材实料,那边面说杨贵妃含玉咽津,以解肺渴,就是指的这块玉嘛,这个质料是用一块沉在海底千万年的古玉砥砺,玉性本润,海水中沉浸既久,更增起良性,能泻热润燥,软坚解毒,是无价之宝啊,也是我最中意的一件东西。”
明叔说外洋很多博物馆专门采办保存无缺的古尸,这些尸身的研还代价和赏识代价,是一种凝固这永久灭亡之美的文物,此中蕴涵着庞大的贸易代价和文明代价。
大金牙最喜好玉器,看得赞不断口:“前人云,玉在山而木润,产于水而流方,这件玉凤虽小巧,但一拿出来,感受全部房间都显得那么津润,真令我等倍觉舒爽,敢问这是唐朝哪位娘娘戴的?”
我心中暗想,这位明叔是个识货的人,或许他晓得那面铜镜的来源也未可知,不如套套瓷,先不奉告他那面古镜早就不复存在了,因而问明叔,这镜子的来源有甚么讲头没有?
明叔一听此言,也吃了一惊:“有没有搞错啊,那但是国宝级的东西了,你就如许随随便便装在这个包内里?”
我只记得文革时有一阵是“批儒评法”,好象提到过甚么法家学说,详细如何回事完整搞不清楚,只好不懂装懂的点了点头,大金牙在旁说:“这我们都晓得,百家争鸣时有这么一家,是治国施政的实际,到汉朝中期尊儒后就绝根儿了。”
大金牙看得眼都直了:“自古凡发冢见古尸如生,其腹口以内必然有大量美玉,从粽子里取出来的古玉都代价连城,更何况这是贵妃娘娘平常含在口中的……”说着话就把脖子探畴昔,伸出舌头想舔。
明叔对我说胡老弟你既然看了我的藏品,是否能让我看看你从云南搞到的镇尸古镜?代价随你开,或者我这里的古玩你中意哪件,拿来互换也能够。
明叔从速一缩手:“有没有搞错啊,现在不成以,换给你们后,你情愿如何舔就如何舔,你就是每天把它含在嘴里,也没有题目的了。”
明叔既然握在手里,我便不好接过来,只看了两眼,固然只要小指粗细的一节,但绝对是件海价的行货,在此物中间,便感觉外边的炎炎暑热,全都荡然无存了。
我问明叔这些干尸是做甚么的?有人保藏古玩,但是真正的“古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