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二章[第2页/共3页]
我抹了抹冻得一塌胡涂的鼻涕眼泪,对念佛就能保住伤员性命的体例表示思疑,喇嘛又说:“你尽管把火堆看好,烧得越旺越好,火光会吸引吉利的空行母前来,我即许下大愿,如果佛爷开眼,让伤者安然,我余生都去拉措拉姆转湖,直到生命最后的摆脱。”(拉措拉姆,地名,保佑病患病愈的圣湖,意为吊挂在天空的仙女之湖)
这时我也拉开了导火索,手榴弹立即哧哧冒出白烟,便想向后甩出去,只要手榴弹一炸,足能够把这些饿狼吓退,那狼王一口咬到了帆布枪弹袋,正自怒不成遏,俄然见到冒着白烟的手榴弹,另有那催命般不吉利的哧哧声,抬起狼爪,将我手中的手榴弹扫在一旁。
喇嘛点头称是,还说他顿时就要去拉措拉姆转湖,为伤者祈福去了,但是他会先归去处佛爷禀告此事,愿雄师吉利,佛祖保佑你们安然快意。
我翻身起来,也顾不得看本身身上有甚么伤口,捡起格玛掉落在地上的步枪,用刺刀将墙内受伤的几头狼一一戳死,这才坐倒在地,象丢了魂一样,半天缓不过劲来,这时候狼群如果杀个回马枪,即便都是老弱饿狼,我们也得名誉了。
就在这让人神经都快崩溃掉的最后时候,那只咬住喇嘛铁棒的饿狼,终究用狼口把铁棒夺了下来,但它用力大了,收不住脚,一向退到即将爆炸的手榴弹上,“嘣”的一声爆炸,白烟高涨,大部分弹片都被这只不利的狼赶个正着,狼身象个没有重量的破皮口袋,被打击波揭起半人多高,随即沉重的摔在地上。
我见喇嘛说得慎重,心中也不由感激,便把能盖的衣服都给大个子和格玛盖上,在背风的墙下生旺了火堆,又用喇嘛的秘药涂抹在本身的伤口上,东方的云层逐步变成了暗红色,曙光已经呈现,我心中百感交集,呆呆的望着喇嘛手中的转经桶,听着他念颂《明白伞盖总持陀罗尼经》,竟然产生了一种聆听天赖的奇特感受。
我立即从中取出一只手榴弹,但是被狼按住肩头,没法做出太大的行动,不然一个马脚,就会被狼吻吸住,急中生智,把枪弹带挡在脸侧,猛地回身转头,只见身后好象压着个白发森森的恶鬼,公然是那狼王,面前白影一晃,它已经咬住了枪弹带。
当天上午十点摆布,我们便被赶来策应的兄弟连队找到,军队封闭了昆仑山垭,我和格玛、大个子都要被告急后送,分别的时候,我问喇嘛那鬼湖边的甚么“部多”如何办?是否要象他先前所讲的,找佛爷用大盐埋住它,然后再烧毁?
墙内包含狼王在内的三四只饿狼,都怔住了,然后纷繁蹿出墙外,头也不回的消逝在了夜色中,外边那些老弱狼众,本来就被枪声吓得不轻,听到爆炸声,特别是氛围中那股手榴弹爆炸后的硝烟味,更让它们胆怯,当即都四散跑开,这一战狼群中凶悍的恶狼死了十几头,短时候内难以成气候了。
那边的喇嘛处境也艰巨起来,他毕竟大哥气衰,那沉重的铁棒挥动速率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