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工作笔记[第1页/共3页]
滑骨病!
但我爸对这事很不对劲,喝了酒就对我妈吵架,我妈没多久就扔下老公孩子跟人跑了,我爸又一次喝高了,踩滑摔死了,剩下我爷爷和我,两小我总得糊口吧?
他摸着屁股,龇牙咧嘴道:“行,我笨,那你倒是说说,那里有蘑菇?只要你有体例让哥们儿发财,你每天踹我也行啊。”
约莫真的是应了胡老瞎这句话,顿时勾起了我的邪念,让我想起了一个东西。那是我爷爷,留下的一本事情条记。
盗墓,用行内的黑话来讲,又叫‘倒斗’,斗,就是棺材的意义,倒通盗,以是叫倒斗,当然,盗墓的事儿,天下各地都有,是以黑话也不一样,比如在我们故乡那一带,盗墓不叫倒斗,本地的盗墓贼,更风俗说‘挖蘑菇’。
甚么病?
我不晓得爷爷去哪了,也不晓得爷爷是生是死……只是一每天的坐在村头,抱着那本书等爷爷返来。
他传闻我爷爷的病后,俄然道:“这病我有体例治,不过是我家家传的方剂,不能给外人晓得,如果想治病,不如如许,你给我当个学徒,今后跟我去山里淘金,一边淘金,一边治病。”
此人练过缩骨功,出来那是没题目,但这是个大墓,光一小我不可,还得找个帮手。而我爷爷天生的滑骨,将枢纽一推,整小我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能钻小洞,跟缩骨功的道理差未几,刚好能够成为帮手。
不晓得的人能够感觉奇特,你爷爷那一辈的人,不是进工厂就是当知青,还能有甚么事情条记?条记上写甚么?写明天放了几头牛,明天挖了几亩地?
我爷爷厥后娶了媳妇生了孩子,也就是我爸,按理说我爷爷是个好人,教出来的儿子,也不该差到哪儿去,但我爸真不是个东西,是个酒鬼。
我让他附耳过来,说了我的筹算,他一听,眼睛瞪的贼大,咽了咽口水,说道:“去盗墓?你甚么时候开端揣摩这事儿了?”
我看了看捆了红绳,放在桌上的嘼猫,抬高声音道:“回涌河,文官墓。”
我道:“这事儿我本来不想干,但我已经喝不上粥了,你也交不起房租了,再畏手畏脚,我们俩就要去街上要饭了。我有一个买卖能够做,就看你敢不敢。”
靠那几亩薄地,底子无觉得生,但古怪的是,爷爷不但赡养了我,还送我去县城读书了。当时在我们村里,读书的人多,但因为家贫停学的也很多。我爷爷一个孤老头,能送我读书,在村里人看来,是件很了不起的事。直到我懂事时,爷爷才奉告我,一分钱难倒豪杰汉,他厥后被逼的没体例,以是又去盗墓了,都是瞒着我做的。
我爷爷一向说这是报应,因为他挖人家祖坟太多,以是报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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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因为不远处就是砖厂,以是此人将盗洞打的特别小,特别隐蔽,正凡人是钻不畴昔的,只要练过缩骨功的盗墓贼才气出来。
当即,我俩在屋里谋齐截翻,爷爷那本事情条记,我早不知看了多少遍,内里的内容都已经深深切在脑筋里,固然有经历,却没有实战过,要真脱手,还需求细细切磋一番。
我们陈家除了我这一辈经商以外,往上数八辈儿,都是诚恳巴交的农夫,但我爷爷那一辈,曾经出了岔子,苗长歪了。
他警告我说:“盗墓是个损阴德的活动,我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这就是报应。这本书你留着,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或者……或者出事了,你就看看它,算是个驰念。”
这本事情条记,便记录了我爷爷那些年的盗墓经历,以及盗墓经历和各种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