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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金邑宴的行动,淑妃给金邑宴斟茶的手顿在半空,脸上的笑意有一瞬浅淡了几分,但是在抬首之际却还是是那副温婉模样。“宴儿,母妃这里又不是没有茶,你何必去讨娇儿面前的那半盏呢?”
正胡思乱想着,苏娇便跟着那宫娥到了御景亭,只见那四角翘亭之上,端坐着一宫装美人,手持白玉盏,轻挑茶沫,伎俩细致,端庄文雅。
金邑宴抬首,看着那倾斜在本身脚边的小人儿,轻笑着将沁着血珠子的指尖含进了嘴里。
头皮处被苏娇拉的生疼,金邑宴放开手中褪了一半的亵裤,扯下苏娇手上的檀香珠子便把她的两只手拴在一处挂在了本身脖子上。
一旁侯守的宫娥在淑妃劈面的石墩上放下一软垫,苏娇提着裙摆坐到了淑妃劈面。
金邑宴伸手揽住苏娇肥胖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笑,“母妃但是妒忌了?”
那宫娥上前,将托盘当中的一银鎏金凤簪拿出,递与苏娇道:“这鎏金凤簪是我年青时圣上亲赐,固然不是甚么贵重之物,但是却也还算拿的脱手,娇儿可不要嫌弃母妃寡漏。”
这般想着,苏娇更攥紧了手里的空茶碗,偷偷侧过甚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
金邑宴放动手中的莲瓣纹白白玉盏,指尖从那杯沿处缓缓滑过,浸着茶水的唇瓣润润的透着几分水意,“半盏一盏都是茶,再说了,母妃与娇儿,还分甚么你我。”
“母妃这是嫌弃儿臣了?”金邑宴站到苏娇身侧,单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目光从那残留的半盏普洱之上略过,嘴角悄悄的勾起一抹笑道:“母妃煮的普洱,如何也不想着给儿臣一些。”
苏娇伸手端起那白玉盏,下颚微敛,右手在上,双手虎□□握,以拇指和食指捏杯沿,中指托杯底,分三小口细品,那茶汤暗香恼人,在唇齿之间流转,回味过后还要一点淡淡甜美。
这不是苏娇第一次进宫,但是这御花圃她却还是头一次去。
以是这皇贵妃固然只是只拔了牙的老虎,但也不容小觑,不过本日幸亏没出甚么事情,不然她也不好向淑妃娘娘交代。
听到淑妃的话,金邑宴轻笑一声,垂首扒开苏娇颊边的碎发悄悄捻揉着她的耳垂,声音温哑道:“如何?母妃可有欺负于你?如果如此,我来与你欺负归去便好。”
起不来身,苏娇严峻而惊骇的胡乱挥动手,慌乱当中抓住金邑宴那一条顺滑的发丝便猛力拉扯。
苏娇抽泣着看向金邑宴,那双红红的杏眸当中满满都是水渍,纤长的睫毛微眨,便漏出一大捧来。
皇贵妃话音刚落,苏娇这才发明她身后竟然还站在那好久未见的穆王。
看着苏娇这副心虚的小模样,金邑宴的视野落到她那微微嘟起的红唇之上,因为刚才那一阵肆意啃咬,唇脂已经一点不剩,但是那唇瓣素净的色彩却比唇脂更惹人垂涎。
马车晃闲逛悠的前行着,金邑宴伸手接住那自苏娇手中滑落的雪盖蓝茶碗,悄悄的放在了身后的小机上。
这皇贵妃未入宫之前,也是以姣好姿色明艳金陵城,入宫以后便独得恩宠,荣久不衰,现在苏娇看着这即便是年近四十也还是鲜艳如坛中牡丹的皇贵妃,便能设想到这皇贵妃在年青之时该当是多么容姿,公然这金陵城中传播的独得恩宠之语还是有几分可托度的,毕竟这么一个娇美人,那个不会放在心尖上好好疼惜。
那宫娥回身看到苏娇盯着一旁的奇石罗布不放,好笑的掩了掩唇道:“王妃,淑妃娘娘与王爷在御景亭,那边风景极好,叠石奇特,蹬道盘桓,另有一石雕蟠龙喷泉,比起这万春亭可都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