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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合卺酒壶以两杯对峙,中通一道,使酒相过,两杯之间承以威凤,凤立于蹲兽之上,是以有相濡以沫,同甘共苦之意。”伸手将苏娇从那拔步床上拉起,金邑宴拿动手中的酒杯,声音嘶哑道。
大红绣鞋被踢落,洁白的罗袜挂在苏娇的脚踝之上,那勾着红绳的金铃跟着苏娇被金邑宴提溜起来的行动而收回清脆的声响,震的苏娇整小我一个机警,一双错愕的双眸泛着水雾,细薄的裙裾被掀起,纤细的双腿上覆上一只炙热的手掌。
秀锦的声音有几分气急废弛,苏娇缩了缩肩膀,暗自嘟囔了一句,“像个老婆子……”
这头在彩轿当中颠了半天的苏娇端着酸胀的脖子,用力眨了眨酸涩的杏眸,一把扯开了头上的红盖巾,然后动了动脚上有些咯着脚底的绣鞋,实在没忍住,一手扶着那凤冠垂下了脑袋,一手扒开了那绣鞋。
手掌顺着那广大的袖口滑入,轻柔的抚上苏娇缠绕在臂弯处的檀香珠子,金邑宴一圈又一圈的将那檀香珠子于苏娇的手腕之上解开,然后渐渐的从她的宽袖当中拉了出来。
房门被推开又关上,鼓噪之声垂垂远去,苏娇的视野当中显出一双大红皂角靴,邃密的蟒服下摆漾着圈纹,稳稳的停在苏娇面前。
陪侍女官上前,奉侍苏娇步出正堂,走向那于八名内监陈于中堂的彩轿。
“彭!”的一下将那檀香垒丝木盒关上,苏娇只看了一眼便明白了这檀香垒丝木盒当中装着的到底是甚么东西。
听到苏娇的话,秀锦方才落到喉咙口的话一噎,伸手悄悄的打了一下苏娇的肩膀道:“女人觉得我这里为了谁,嗯?”
点窜好的凤冠霞帔已经被宫娥送至苏娇的阁房,那一大排恭恭敬敬的宫女捧着上盖红布的托盘站在那处,严厉拘束,非常端方。
秀锦替苏娇穿戴绣鞋的手一顿,恨恨的抬首看了一眼苏娇,“女人本日便饿着吧,”
苏娇头上盖着红盖巾,只看到脚下小小的一块,她迷惑的看着秀锦通红的双颊细细皱了皱眉,“秀锦,你如何气的脸都红了。”
看着这副模样的金邑宴,苏娇有些惊骇的缩了缩身子,躲开了金邑宴那覆在本身双眸之上炙热的手掌。
“女人皮肤细嫩,光滑的紧,这开脸……不开也罢……”听到许氏的话,老嬷嬷捏动手里的五色棉纱线,面色有些难堪的垂着脑袋退到了许氏身后。
彩轿围着金陵城足足绕了一圈,才进入官道之上,旁观百姓拥拥堵挤的缩在一处,看着那骑着高头大马英姿昂扬的敬怀王,皆交头接耳窃保私语。
一身蟒袍的金邑宴身姿矗立,宽肩窄腰的模样衬出一双苗条的双腿,头戴束发玉冠,嫣红色的发带垂落,落在他的乌黑长发当中,那一点艳红,将本来俊美的金邑宴更显出一抹邪肆的素净。
“唔……啊……”
沿着抄手游廊而走,进入穿廊至后院,苏娇才算是安稳的坐在了那大红拔步床之上,重重的喘出一口气。
“女人,现在还不能喝水,要等王爷过来……”秀锦的话还未说完,那站在一旁的命妇便早已经倒好了一杯温茶,递到苏娇的手边,转头对秀锦道:“女人放心,王爷早叮咛过了,王妃要甚么便给甚么,不必拘泥礼数。”
“别怕……不痛的……”咬着苏娇垂垂出现红痕的耳垂,金邑宴几次的揉捏着苏娇生硬的身子,直至那酒气散开,将苏娇软绵的化开好似一团肉团团白嫩嫩的面团,任凭搓揉捏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