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话[第4页/共4页]
床是他的法场,他要她在他眼皮底下,不甘又志愿地,接管他的布道和枪杀。
唉。
到厥后,夏琋满身软烂,眼眶都红透了,就是不告饶。易臻换了个姿式,把她翻返来,与她面劈面。他压在她身上,如恋人普通耳鬓厮磨,可他与生俱来的兵器,还在向她无情无义地挺进,扎进她神经,在她的*,在她的心口,剐出令她难忘的伤。
她觉得他是高山雪,但她现在晓得了,他们都在泥潭里,本就是一类人。
嘴里都是清甜的酒气。
夏琋头晕目炫,胡乱地找着床褥,想抓紧甚么,她像在风暴里闲逛不定,连呼吸都困难,她仿佛发了高烧,每一寸皮肤都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