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5 敌国大逆,我之强援[第3页/共3页]
想要加大对西线的投入,并不但仅只是停止辽东战事、将东部疆场上的兵力调回关中那么简朴,而是要对全部边防体系停止一次体系性的进级。若仅仅只是一个方面的突进,则就轻易形成与边防团体的摆脱,成果是好是坏很难预感。
但其最后的败亡了局却显得有些好笑,面对年青赞普的步步紧逼几近能够说是全无抵挡之力。并不是因为几代赞普短折鬼已经建立起赞普天命所归的观点,而是在于噶尔家属的独大已经粉碎了其海内权力与好处的分派格式,以是才会众叛亲离。
这也无怪群臣反应如此,实在是青海、或者说吐谷浑故地,这本身就是一个让中原王朝比较头疼的题目。早在前隋期间,隋炀帝便策动了对吐谷浑的打击并胜利攻灭了吐谷浑,因其境设立郡县,但这并没有保持太久,很快吐谷浑旧部就反攻返来,并且在大唐建立后持续扰乱陇右地区。
看着世人如此神采,李潼干笑一声,继而便说道:“发愤需宏远,实施则谨慎,诸公且以此作议。蕃国骤大,已非短时,恶疾缓除,这个事理我还是懂的。”
在与这类劲敌的斗争中,大唐文武臣员们也都有着丰富经历。此前的东突厥和高句丽都是不逊于现在吐蕃的敌手,终究都是亡国于大唐刀锋之下。
吐蕃的同一本就是一个异数,是松赞干布、禄东赞等一代君臣通太高超的政治手腕与持续不懈的侵犯兼并才完成的。以后仍能保持一个团体,则就在于同一所带来的红利,诸军功氏族结合起来获得更大的对外侵犯的力量,源源不竭的对外打劫保持一种相对脆弱的联盟。
近世最为较着的一个例子就是突厥,突厥作为草原霸主、时候威胁中原王朝的时候又远比吐蕃的同一长很多,但在隋世一样崩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