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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冕唐皇》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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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6 东西杀敌,叛唐必死[第2页/共7页]

如果不是因为志图河曲、兼顾乏术,加上还需求契丹兵变吸引唐军兵力,他乃至都想挥师东进抄了契丹人的老巢,给这些东虏杂胡们一个深切经验,警告他们不要妄图应战突厥可汗的权威,趁便领受一批大唐在东北扶立起来的皋牢权势。

不过很快麾下便有谋臣进言道:“往年唐国向来据河以守,河道南北便是两国分野。今唐国竟然深切我境,河外悬筑孤城,且用工仓促,壅垛全无,兵无回踵掩蔽,观势雄大,只是虚张阵容、掩其疲敝,只需旗鼓勇进,一战能够辨其真假!”

听到这胡将如此呼喊,几名军士眸光顿时一亮,同时又忍不住一杖砸在胡将甲衣上并怒骂道:“好狗贼,若非存亡垂死,还想坦白出身!”

突厥军众向来也以乖戾著称,每有犯境都形成唐人布衣大量死伤,但并不料味着他们就不惊骇西河悍贼们不留活口的杀法。请降是死,战意又无,那也只要向后逃命是独一朝气地点。

就在河曲战事有了严峻冲破后,河北疆场上局面也产生了新的窜改。

此时东受降城也是城门敞开,五百重甲陌刀卒阵列城前,构成了一片灿烂夺目的刀阵。城中鼓号雷动,城外马蹄震天,很快攻守双便利毫无花巧的碰撞在了一起,顷刻间交兵的最火线便溅射出连续串赤色光彩。

不过乐寿此战让唐军重新获得了滹池这一条河道的节制权,而滹池本来就是运河北段的首要构成部分。

从突厥本身而言,作为雄霸大漠南北近百年之久的强大帝国,突厥本身也已经构成了国土与轨制上的传统与观点,漠北郁督军山便是突厥可汗王权的意味,也是漠北群胡聚居地点。相对而言,漠南之地对突厥就属于比较偏僻的国土。

跟着唐军马队步队出城反击,城内又有一批兵众被调聚到了城门后,相对于此前出城杀贼的唐甲士马之阵伍周到,这一批兵众固然数量更多,足足达到了五千余众,但却阵型狼藉、军容不整,看起来倒像是一批乌合之众,关头是多为胡人健卒。

契丹两路人马相互打击,在唐军随后的追杀中更成大败之势,胜利冲杀到对岸的唐军又展开了对契丹军众的围歼。一场战役下来,契丹军众已是死伤无算,剩下的要么伏地请降,要么向四野逃散。

河曲湾流在此境浇溉出南北阔达数百里的平原草园地带,往年两边沿河互攻,突厥哪怕劳师远来,也能分享河曲北岸天时,就近弥补疗养,养精蓄锐然后出兵渡河。

默啜对此天然是欣喜不已,但却没想到唐国的朝廷如此不堪一击,仅仅过了几个月的时候,唐国情势便产生逆转,行台雍王竟然直接入主朝廷中枢,快到默啜都还没来得及循此展开甚么新的打算。

毕竟突厥马队们一半的战役力都集合在战顿时,马力如果得不到充沛的续航养护,那所带来的结果也是非常致命的。并且就算不考虑战马题目,数万雄师本身对水源的要求也是极高的。

几名军士还在繁忙打捞,上游处俄然咔嚓一声脆响,有一座浮桥因为破坏严峻,直接被河水从当中冲断,眼下另有绳索拖沓住断桥的一部分,但也已经岌岌可危,一旦被冲刷下来,必将会对此处浮桥产生极大的撞击。

固然此前他也传闻一些唐人于河外构筑工事的动静,但猜想不过一些简朴的沟堑拒马之类,又或是一些薄弱的游骑岗哨,对此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感觉这是河曲局势不敷安静、唐人胆怯气虚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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