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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明清之际,固然在诗歌范畴初创未几,但是各种诗文选本、名家点评则就多得数不堪数,各种刁钻角度、刻薄考语,可谓是应有尽有。
加上这段申明,倒不是为了表白他出淤泥而不染,正如独孤琼所言,白居易这首诗写得实在太骚了,不是欢场老客写不出来,可他连平康坊都还没如何去过,总要有个说法。
李潼闻言后便笑一笑,他此前固然抛出两首柳永的词篇,但曲子词在时下本来就是不章之诗的小技,才趣闲弄,难称风雅,就算是有甚么都丽之趣,评价仍然不高。
几名伎馆馆主只道少王一时趣短,想要兼采扫兴,倒也并不推让,各自呈上一些诗稿,那名作为代表的中年馆主还不忘捧抬一下少王:“所约诸篇,固然各有才表,但是讲到提领风骚,却仍欠才情气象。特别大王旧篇《洛阳女儿行》,新雅素净,令人神驰,平康坊大众实在憾于不能得此定场典辞!”
说话间,他又一副烦恼神采拍膝说道:“形貌入骨,详细纤细,不是欢宴资深客,哪得如此深切笔力?昔日直到大王不喜坊曲游戏才没有力邀,早知大王密意独弄,拖辔随行,坊曲名馆厅堂哪一个不能直入!”
整篇长诗通读下来,的确是深切诗题,将平康坊民风描述得淋漓尽致。哪怕还没有协律作唱,可单单诗文的描述已经充足惹人入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