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一病一静[第2页/共2页]
景离点头应了,阖上目,不一时便沉甜睡去。
另一厢秋守院里的容子奕因是禁着足的,竟是对景离现下的情状浑然不知,只道是统统如常、不过她恼了不肯再来罢了。一小我清净了这很多日,容子奕初初虽是不惯的,垂垂的对景离的心亦平了,觉悟到先前确是过于沉迷情爱、做了很多不智之事。他推己及人,猜想景离必定亦是觉悟了,方才不再来此处。
月白想着想着,愈想愈气,不由把气出到手中的水壶上,将它重重一放。
见他不欲再谈此事,月白着了慌,道:“主子不准我给殿下递信也罢了,连奴婢欲去刺探殿下近况亦不允,莫非主子就情愿如许甚么也不知、甚么也不晓地困在此处?”
红着脸往被子里缩一缩又缩一缩,似是希冀如此便能防着被远风看破般,景离怯怯道:“远哥哥如何晓得?”
“奴婢不是这个意义!”月白愈焦炙了,直言道,“奴婢是说,殿下不来,主子气够想体例让殿下来啊。”
雨霁承诺一声自退下不提。
雨霁回道:“不敢瞒殿下,秋妃夫人莫说刺探真伪,恐怕连殿下因梦出府的说法都没有传闻。这些日子来,秋守院的人不与院外的人多一句话,循分守己的很。我们府中向来管束的严,也没人敢多管闲事主动去递话,是而秋妃夫人当是一无所知。”
“不成。”容子奕两个字打发了月白的主张,复拿起书卷翻看起来。
景离卧在床上,虽是身子乏累有力的很,却久久不能入眠。她探手取出枕下压着的一叠容子奕昔日所作的政论,谨慎翻看起来。忽而她想起远风前几日与她说的那番话――不过你我之间是我先动了心罢了。
远风半打趣半当真道:“他重情,我却不重?”见景离咬唇不语,远风便自问自答道:“不过你我之间,你晓得是你占优罢了。便是你不肯分半分交谊给我的,我也没法抽身了。”
第62章 一病一静
景离面色一凝,道:“远哥哥,莫非你不晓得陛下……”
容子奕不欲胶葛,道:“姑姑只要记得我不允甚么便是了。莫要背着我悄悄去做些不该做的事。”
听罢,景离缓缓开口道:“秋守院那位,就没有动静?”
景离微微垂下眼,很久方道:“容子奕唯重情,我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