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第 49 章[第6页/共6页]
有甚么可说的?连他本身也不晓得该说甚么。他害苦了她,丢她孤零零一个在那种吃人的处所,零琐细碎总有动静传来,他几近是与她一同经历那些折磨,也就分外能够体味她的痛苦——而她如许爱他,那样纯粹竭诚,毫不藏私的爱意,比起他这颗机谋浸淫的心,应当是数倍、数十倍、数百倍的痛苦。
傅云晚踉踉跄跄向后摔去,边上就是书案,几近要撞上去了,又在最后一刻被他拽住。他另一只手护在她脑后,因而他的手磕在桌角上,都能闻声梆的一声响。必然很疼吧。泪流满面,抽泣着去拉他:“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是成心骗你,他也是,他还劝我,说你会好好待我……”
他向来都是最体味她的,晓得她心细心重,凡事总要衡量很多次,以是他一上来就说,不是她的错。喉咙堵的死死的,呼吸都难,好久,终究发作声音:“你,多找些好大夫看看。”
这里,那里?喉咙里出现甜腥气,失神的大脑里有半晌的空缺,随即响起她断续气喘,抽泣普通的声响,不要,求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