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视角不同是专业和业余之间唯一的区别[第2页/共6页]
空头们蒙受了大量的丧失,以是都很恨我,指责是我一手策划了此次行动,固然奖惩来自他们本身的莽撞。空头们这么说也就罢了,其别人也都这么以为。一两天后,天下上最大的棉花期货商之一碰到了我,他说:“你那招真高啊,利文斯顿。我本来还在想,你不晓得得赔多少钱才气出清那么多棉花。你晓得,不抬高代价,市场最多能吸入五六万包。我很猎奇,不晓得你如何才气抛光而不赔光账面利润呢?想不到你另有这么一手,确切高。”
我晓得,玉米固然价高,但海内的玉米产量实在是多余的。供求法例一如既往地见效。门路泥泞,玉米不能一时涌入市场,但是只要斯瑞顿需求玉米。我曾祷告暖流来袭,把泥路冻住处理运输题目,让农夫能够把玉米送进市场。可惜天公不作美。
“好。”约瑟夫说完就走了,他真是不太明白科马克到底在想甚么,竟然吃进洛克菲勒倒出的股票。他晓得科马克看跌全部股市,以是就更难了解他为甚么这么做了。但约瑟夫还是去见了他阿谁做过户操纵员的朋友,说只要洛克菲勒一抛完就告诉他。约瑟夫按期去他的朋友那儿探听动静,一天两次。
可巧斯瑞顿当时还持有大宗燕麦,他几近把持了燕麦市场。我一向存眷全部粮食市场,粮食消息之类的市场传言,而我传闻强大的阿墨尔个人对斯瑞顿不甚友爱,我是说在市场方面。我本来犯愁:如果我平仓玉米,就得按斯瑞顿定的代价来。但我一传闻阿墨尔个人和斯瑞顿之间的反面,顿时心生一计,我能够请芝加哥的期货散户们来助阵啊。他们能帮得上忙,斯瑞顿不肯卖玉米给我,他们卖给我就行了。能平仓,剩下的就好办了。
“明天我去了圣保罗公司,每周我都去汇集两三次消息。朋友奉告我:‘老先生在卖出。’他的意义是威廉・洛克菲勒在兜售!我问:‘真的吗,吉米?’他答复:‘是真的,每涨个点,他就抛出1500股。我这两三天一向都在替他过户股票。’我一刻也没迟误顿时就来奉告您了。”
“甚么动静?”我问。
“啊,是说你的,说你在轧空7月棉花市场。”
当然,利物浦的动静让纽约的棉花代价跳涨。代价涨得越高,7月的棉花就越没人卖,我一点也没抛。总之,对空头们来讲,阿谁礼拜一真可谓是刺激而哀痛的一天。固然如许,我却看不到任何空头发急的迹象,没有呈现大面积自觉标回补,而我手中另有14万包棉花,必须找到市场。
“如何?你没看报纸?”
科马克向来淡定沉着,并且,他已经风俗了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猖獗地冲进他的办公室奉告他各种百般的消息、八卦、讹传、黑幕和谎话,以是已经完整不信赖这些了。
“那你不信我的动静?”
“我不晓得这事。”我答了一句就走了。我不晓得他信没信我的话,能够他感觉我很不敷意义,没跟他说实话。
我结清了小麦,告结束高额利润,但玉米的题目实在让我头疼。如果我能以时价平仓这一千万包玉米,固然丧失很大,我会很乐意立即这么做。但很明显,只要我开端回补,斯瑞顿就会尽力轧我。并且,我一回补,就会推高代价,如许就助他一臂之力来轧我,这和用本身的刀割本身的喉咙没甚么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