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先做对的事,赚钱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第8页/共8页]
在那种危急时候,大师都寄但愿于摩根先生,以是托马斯没来得及细问就冲回了买卖所大厅,向那些被判了极刑的火伴们宣布了死缓的动静。
固然现在看来,那场战役的战略并不完美,但成果还不错。那年夏天,市场呈现盘整,明显难有高文为了,我们要一向比及春季才有大事可做。我的熟人们都筹办或已经到欧洲去度假了,我感觉这是个不错的挑选,以是我也清了盘,坐船去了欧洲。我共赢利75万美圆,对当时的我来讲算一个不小的数量。
“银行里!”
第二天,不晓得是因为北方的暴风雨还是如何的,电报间断了,我只能在哈丁公司等动静。没法买卖的时候大师就会聚在一起闲谈,做各种猜想,那天我们就在闲谈。厥后,我们等来了那天独一的报价:安纳康达,292块。当时,我在纽约熟谙的一个股商和我在一起,他晓得我做多了8000整股的安纳康达,我感觉他手里也有点,因为看到报价时,他相称抓狂。他说,不晓得动静传到我们这里的时候,是不是又跌了十点了。我却很淡定,以安纳康达的涨势来看,临时跌二十几个点很普通。我对他说:“别担忧,约翰,明天就好了。”我的确是如许想的,但他只是看着我,摇了点头。他感觉本身比我懂,他就是那种人。我笑了笑,在公司持续等新传来的报价,但那天再也没有新的信息发来。我们只晓得安纳康达跌到了292块,对我来讲,这即是平空呈现了将近十万美圆的账面亏损。我想来招快的,现在我获得了。
当时吉姆・布莱克和奥利弗・布莱克两兄弟也在大客户室,但明显应当听不见我和电报员的对话。他们从芝加哥来,曾经是小麦期货商,名声在外;现在是纽交所里举足轻重的股商,非常富有,挥金如土。
现在已经很明显,在资金调剂站等底子无济于事,不会有钱了。天国之门已经大开,大师都难逃一死。
我朋友的合股人和我一样是空头,以是他们公司不需求乞贷。我的朋友,就是讲这个故事的阿谁券商,刚从资金调剂站蕉萃的人群中脱身,就过来找我了。他晓得我通盘做空了全部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