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笼络[第1页/共2页]
蓉淳听得脊背上直冒了盗汗,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磕了头谢恩。
这件事事关大少爷,她需得确保万无一失,不然在老爷面前落了面子不说,免不了被张氏看了笑话。
姚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一张泪状似的小脸刹时映入她的视线,姚氏不想看得心烦,便抬手让蓉淳起来。
她抬眼看了一眼蓉淳,看上去有些严峻,仿佛还未从方才的事上缓过神,思考了半晌,慢悠悠的说道:“本日这事,你做得甚好,金饰盒里有一对珍珠耳环,放在我这里平时也用不着,你拿去戴了吧。”
听到姚氏这番话,蓉淳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这才松了一口气,半推半就的伸谢:“二夫人这么说了,那奴婢也不好再推让,这便收下了,多谢二夫人的犒赏。”
“二夫人恕罪,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她不忘从袖口取脱手帕掩着泪哭诉道。
一边推让犒赏,一边又怕姚氏真的撤销动机,不把那对珍珠耳环给她,蓉淳现在的表情,那叫一个冲突。
在姚氏的表示下,蓉淳亟不成待的去拿金饰盒里的那对珍珠耳环。看这丫头的背影,身后的姚氏渐渐收起了笑意,一双眼眸沉寂的让人没法看破。
当年她费经心机的嫁进顾家,原觉得趁着命不久矣的张心瑶一死,本身便能坐上顾家大夫人的位置,今后摆脱妾室的身份,执掌顾家,人前人后,再不消低人一等,看人神采,风景无穷才是。谁知张心瑶临死之前的顿悟,使她的快意算盘完整落空。现在丈夫不爱,又无后代承欢膝下,她这半辈子的笑话已然够多,剩下的半辈子,现在也该换换别人了。
待起家站定了身子,姚氏凝眸道:“明个我亲身去韵云居找老爷。”她爱了半辈子的男人,心中没有本身的位置便也罢了,还要整天看他与别的女人恩爱,想到这里,姚氏气的咬了咬牙。哼,她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好过。她倒要看看明日张氏晓得这件过后会如何对待,到底是心头肉,即便与她再不靠近,张氏也会尽尽力护之。如果有一天,这类局面因另一个女人窜改了,她还真有些等候,又会是一番如何的场景,应当很风趣吧。
她好不轻易才爬到本日这一步,若二夫人把她换到别处,那岂不是在奉告别人她失了宠,一下子从高处掉落下来的滋味,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她才不要回到本来看别人神采,到处受人夹挤的日子。才不要将现在辛苦得来的统统拱手让人。她直直跪走在姚氏面前,拉着姚氏的衣角告饶。
蓉淳感觉二夫人这般问她,这摆了然对她做事的不信赖,既然放心,又何必叮咛她去做这件事,大早晨的,为了帮主子探得动静,她孤身一人在后院,四周静悄悄的,当时吓了个半死。一想到这些,蓉淳内心有些不大舒畅,但在主子面前,她将这些不快的情感不露陈迹的加以埋没好,明面上谦虚和顺的回道:“二夫人您就放心吧,奴婢都谨慎着呢。”
姚氏不耐烦的看了看她这经不住的样,不放心的问道:“木歌乐身边阿谁叫拾锦的丫环一贯机警,你此番可有没有被她发明了?”
不过那对珍珠耳环,二夫人却嫌过于单调了些,便一向放在金饰盒里,现在就这么送给她了。蓉淳有些难以置信。
蓉淳听罢,身子一颤,“噗通”一声跪在了姚氏的面前。
姚氏久经半生的人,已经听惯了这些场面上的话,每次帮她打扮,那丫头盯着金饰盒里的东西都会瞧上一阵,她觉得这些小细节能瞒过本身,只不过是她本身不说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