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与鬼斗，其乐无穷：捉鬼降妖篇 (1)[第3页/共4页]

尔时预复募索，未得其女。将乐县李诞，家有六女，无男。其小女名寄，应募欲行。父母不听。寄曰：“父母无相，唯生六女，无有一男，虽有如无。女无缇萦济父母之功，既不能扶养，徒费衣食，生无所益，不如早死。卖寄之身，可得少钱，以供父母，岂不善耶？”父母慈怜，终不听去，寄自潜行，不成制止。

这一年，官府又预先招募寻觅，没有找到祭奠用的童女。将乐县的李诞，家里有六个女儿，没有儿子。李诞的小女儿名寄，要应征前去，父母不承诺。李寄说：“父母没有福分，只是生了六个女儿，没有生一个儿子，有孩子跟没有孩子一个样。我没有淳于缇萦帮忙父母那样的功劳，既不能扶养父母，又白破钞了穿的吃的，活着没有甚么用处，不如早点死了。卖了我的身材，能够获得一点钱，用来扶养父母，莫非不好吗？”父母慈爱，毕竟不让她去应招。李寄本身偷偷地走了，父母没法制止。

鬼也能卖钱

寄乃告请好剑及咋蛇犬。至八月朝，便诣庙中坐，怀剑将犬。先将数石米糍，用蜜[HT5，6]麦[KG-*3]少[HT5]灌之，以置穴口。蛇便出，头大如囷，目如二尺镜，闻糍香气，先啖食之。寄便放犬，犬就啮咋；寄从后斫得数创。创痛急，蛇因踊出，至庭而死。寄入视穴，得九女髑髅，悉举出，咤言曰：“汝曹胆小，为蛇所食，甚可哀愍！”因而寄女徐行而归。

魏郡人张奋，家里本来非常富有，厥后俄然式微，便把室第卖给了程应。程应搬出来居住后，百口人都生了病，就低价转卖给邻居何文。何文传闻了这些事，就单独拿着大刀，入夜后爬到北面堂屋的房梁上。到夜里半夜后，俄然来了一小我，身长一丈多，戴着高帽，身穿黄衣，上堂呼唤：“细腰。”细腰承诺他。他问：“屋里如何会有生人的气味啊？”细腰答复：“没有生人。”黄衣人便拜别了。不一会儿，有一个戴高帽、穿青衣的人，接着又有一个戴高帽、穿白衣的人，来堂屋和细腰问答，和先前一样。

寿光侯者，汉章帝时人也。能劾百鬼众魅，令自缚见形。其村夫有妇为魅所病，侯为劾之，得大蛇数丈，死于门外，妇因以安。又有大树，树有精，人止其下者死，鸟过之亦坠。侯劾之，树隆冬枯落，有大蛇长七八丈，悬死树间。章帝闻之，征问。对曰：“有之。”帝曰：“殿下有怪：半夜后，常稀有人，绛衣披发，持火相随。岂能劾之？”侯曰：“此小怪，易消耳。”帝伪使三报酬之。侯乃设法，三人顿时仆没无气。帝惊曰：“非魅也，朕相试耳。”即便解之。

天子命人捣蛋，却弄巧成拙。

典范溯源

东越闽中有庸岭，高数十里。其西北隙中，有大蛇，长七八丈，大十余围。土俗常惧。东冶都尉及属城长吏，多有死者。祭以牛羊，故不得祸。或与人梦，或下谕巫祝，欲得啖童女年十二三者。都尉、令、长，并共患之。然气厉不息。共要求人家生婢子，兼有罪家女养之。至八月朝祭，送蛇穴口，蛇出，吞啮之。累年如此，已用九女。

不一会儿，天亮了，吕思便扶着老婆回到驿亭内。亭长扣问这件事，吕思详细地奉告了他。这一带前后丧失女儿的人很多，光贴出的寻人启事就有几十张，官吏汇集到这些启事，来到墓道口，接回这群女子。他们遵循这些女子家住的远近前去报信，各家得信后都来这里接人。而后一两年，这座庙就不再显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