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举头三尺有神明：警世果报篇 (4)[第1页/共4页]

是夕，上床寝息，有鬼火二团绕其帐上，赵不为动。俄有青面锯齿鬼持刀揭帐，赵厉声呵之，旋即毁灭。次夕，满床作啾啾声，如孺子学语，初不甚清楚，谛听之，乃云：“我棋劣自称炼师，与汝何干？而敢轻我！”赵方晓得是羽士为祟，更加不恐。旋又闻低声云：“汝大胆，刀剑不畏，我将以勾魂法取汝性命。”遂咒云：“天灵灵，地灵灵，当门顶心下一针。”赵闻之，觉浑身肉趯趯然，如欲颤者，乃强迫其心，总不一动，兼以手自塞其耳，然临卧则咒声出于枕中。

城隍说：“很好！但你们这些人都仁慈，是以我才以好脸孔见你们。你媳妇太凶悍，假定我们不窜改边幅，不敷以显请愿严，但愿你们不要感到惊骇。”

杭州望仙桥有位姓周的墨客，以儒学为业。他的媳妇相称凶悍，常常违逆婆婆。每年碰到节日时，她都穿一身孝衣去见婆婆，意义是谩骂婆婆早点死掉。

是夕，梦一卒来，曰：“城隍召汝。”周随往，入跪庙中。城隍曰：“尔妇违逆状吾岂不知，但查汝命，只一妻，无继妻，恰有子二人。尔孝子，胡可无后，故暂宽汝妇。汝何哓哓！”周曰：“妇恶如是，奈堂上何！且某与妇恩德既绝，又安得有嗣？”城隍曰：“尔昔何媒？”曰：“范、陈二姓。”乃命拘二人至，责曰：“某女不良，而汝为媒，嫁于孝子，害皆由汝。”呼杖之。二人不平，曰：“某无罪。女处闺中，其贤否某等无由知。”周亦代为祈免，曰：“二人不过要好作媒，非赚媒钱作诳语者，与伊何罪？据某鄙意，妇人虽悍，未有不畏鬼神念佛拜佛者。但求城隍神呼妇至，示之惩警，或得改逆为孝，事未可定。”城隍曰：“甚是。但尔辈皆善类，故以好脸孔相向，妇凶悍，非吾变相，不敷以威。尔辈无恐。”命蓝面鬼持大锁往擒其妻，而以袍袖拂面。瞬息，变成青靛色，朱发睁眼。召两旁兵卒执刀锯者，皆狰狞凶悍。油铛肉磨，置列庭下。斯须，鬼牵妇至，觳觫跪阶前。城隍厉声数其罪行，取登注册示之。命夜叉：“拉下剥皮，放油锅中。”妇哀号伏罪，请后不敢。周及两媒代为之请，城隍曰：“念汝夫孝，姑宥汝，再犯者有如此刑。”乃各放归。

偷鸭贼找骂

杭州人赵清尧爱好下围棋。只要听到有落子之声，他必然赶畴昔，与人对弈。有一次，他偶尔去二圣庵玩耍，见一个丑羽士正和客人对局。赵生发明羽士的棋艺很差，却公开自称“棋师”。赵生现出鄙薄的神采，反面他说一句话，看了一会儿，就告别走了。

出处：《子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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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周生的媳妇被带到了，一见这景象，她吓得半死。城隍厉声宣布其罪行，还装模作样地取来登记册给她看，又号令夜叉：“把她拉下去剥皮，放进油锅中。”周生媳妇哀号伏罪，赶紧发誓说此后将改正弊端。周生及媒人见机会已到，便为她要求赦免。城隍见差未几了，就说：“看在你丈夫孝敬的分上，临时饶了你，如果再犯，就对你不客气了。”因而就把世人放归去了。

城隍问：“谁为你们做的媒？”周生答复：“是范、陈两人。”因而城隍命令逮捕这两个媒人到堂审判。

可骇系数：★★

赵生这才明白，本来是丑羽士在捣蛋，内心就更不怕了。随后，又听羽士低声说：“你胆量好大，刀剑都不怕！我要用勾魂术来取你的性命！”因而，羽士念起了咒语：“天灵灵，地灵灵，当门顶心下一针！”

中州境有羽士，募食村落。食已闻鹂鸣，因告仆人使慎火。问故，答曰：“鸟云：‘大火难救，可骇！’”众笑之，竟不备。明日果火，延烧数家，始惊其神。功德者追及之，称为仙。羽士曰：“我不过知鸟语耳，何仙乎！”适有皂花雀鸣树上，众问何语。曰：“雀言：‘初六养之，初六养之，十4、十六殇之。’想其家双生矣。本日为初十，不出五六日，当俱死也。”询之果生二子，无何并死，其日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