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2页/共3页]
舒棠一听这话就急了,还没答话,身边的云沉雅也笑了一声。扬开折扇摇了摇,云尾巴狼道:“你来废啊。”
梁湖二人觉得本身人多势大,饶是对方多出几人,胡通亦呵叱道:“还愣着做甚么?!”
阮凤下了马,本欲斥责胡通等人几句,可这会儿,他们也是一派狼籍。再一想,此时是舒棠的事要紧,经验胡通梁佑倒是来日方长,是以,阮凤不加多言,只冷声让他们撤了。
阮凤道:“本日之事,还需多谢云公子援救。”
话方出,梁佑便对四周仆人使了个眼色。十数人团团围上来,但因他们方才见地过云沉雅的本领,一时候皆不敢行动。这时,司空等人听到动静,也出了府来,看到这情势,自是明白了内里起因。
云尾巴狼看了她一眼,忽地又一笑。他冲白贵招招手,白老先生瞬息颠颠地跑过来。
又是一个傍晚。他都不记得,他们有多少次再云绯满天时相聚或分袂,有多少次看着暮色一点点染尽霞光时,还在极力地,想要将心底那份岌岌可危的情素庇护全面。
云沉雅却笑得平淡,他道:“今后相亲,本身要多防备着些。”
待胡通一群人撤洁净。云沉雅将手中兔笼子垫了垫,正欲交还到舒棠手上,不想阮凤却上前几步,拂了拂舒棠的发丝,温言道:“没事吧?”
梁佑余光里觑了云沉雅一眼,嘲笑一声,道:“好说,废了他一双手,你梁爷我便既往不咎。”
语罢,他再未说甚,只将兔笼子放在阮凤的马车上,又将骡子车牵了,交给阮凤的部下。
胡通有多少斤两,云沉雅清楚得很。即便手无益器,他也敌不过白贵三招。更何况,不远处另有司徒雪。虽则现在司徒雪要粉饰身份出不到手,但她若逼急了,要废掉胡通不过刹时之事。
舒棠难以置信般将他看着,可她仍不断念,半晌却问:“云公子……我今后唤你云官人成么?”
时隔两年,斗转星移,现在的胡通亦今非昔比。却说当年南俊王废了三大师族的权势,但方家失势,那么大块家业仍在。因胡通的爹与方家有亲缘,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借着方家家底往上爬,捞了个三品官的闲职做。故而胡通也从小恶霸,混成了大少爷。
手臂的伤不深,过了一会儿便凝住了。可青衫上仍然血迹,舒棠看着,喉咙便哽了哽,唤了声:“云公子……”
“路见不平罢了。”云沉雅道。默了一会儿,他又说,“只是梁佑胡通等人,实属贩子无法,小王爷倘若担忧小棠女人的安危,无妨安插几人在舒家堆栈。”
云沉雅道:“不过云某并未有养獒犬的经历,届时还望小棠女人多指导。”
胡通吃痛,叫喊一声便倒地不起。而另两边,因司空幸与司徒雪未瞧清状况,只当是云沉雅受了重伤。情急之下,两人一人以最快速处理了四周的打手赶过来,一人飞身掠到云沉雅跟前,飞刃如雨,马上便击败一干仆人。
不等对方脱手,司空幸已然眼疾手快地迎上去,与对方十数名打手缠斗在一处。
云沉雅道:“看好小棠女人。”
舒棠昂首诧然地看着云沉雅。过了会儿,她重重点了点头,诚恳道:“对不住,云公子,我方才……我方才认错人了。”
除却与司空幸缠斗的,这边余下的仆人不敷二十人,听了此言,俱是面面相觑。
舒棠心底一沉,忽地喊了声“停――”,她从马车上跳下来,抱着兔笼子便亟亟跑到云沉雅面前。
俄然间但闻铿锵一声,刃光闪闪。云沉雅手中扇子随便一旋,十二扇骨处,便暴露寸长的利刃。云尾巴狼握着扇子,一脸无所谓,可他往前走一步,四周的仆人,便独自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