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北斗阑干南斗斜(上)[第2页/共3页]
林世卿听他说的风趣,面上也是笑意盈盈。
孟惊羽见他不说话,瞧了瞧天气,终究主动道:“时候不早了,说吧,林弟今晚究竟是何事相约。”
林世卿眼神定定,仿佛有种令人佩服的力量,他轻声道:“天下局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万事万物皆依天道循环不断,因循自有其定命――国势,特别如此。这事理,你我都懂。”
林世卿轻笑一声:“未料你我竟是酒中友。”
林世卿见他问到了正题,没有当即答复,沉吟了一会儿方看着孟惊羽道:“此番诸国为了招婿出使而来,皆是苦心筹办。但是齐国这位贤名在外的五皇子,表示却并不如人意。”
“慢,”孟惊羽抬手止住了他的话,“我问你,你我二人当今是在朝堂?”
林世卿回道:“这可不是谈笑,我这两句说的实在是再没有更当真的了。”
孟惊羽道:“不知林弟有何高见。”
林世卿挑眉道:“既如此,世卿倒有些不明白孟兄何故会喜好去绯衣楼这般驰名的风尘之地了。”
林世卿笑道:“孟兄说得有理,倒是世卿粗鄙了,这里没法自罚一杯,那便自罚一口吧。”
谁料孟惊羽却道:“谁让你喝得这么急了?我可只带了这么些好酒,待会你喝光了可别来抢我的。”
孟惊羽道:“早前看你便觉有缘――说吧,何事?竟值得相爷在如许一个高雅的处所独独邀我出来弄月。”
孟惊羽道:“那梨花酿又苦又涩,我长到这么大还没喝过这么难喝的酒。”
孟惊羽奇道:“林弟想到甚么直说便是。”
聊了好一会儿,孟惊羽忽道:“熟谙这么久,还不知林兄贵庚。”
孟惊羽浑不在乎的道:“女子费事,不要也罢。”
孟惊羽道:“实在看不出本来林兄是好酒之人。”
孟惊羽听了不由赞道:“林兄好灵的舌头!你说的不错,这酒恰是纯粹的梁国特产,本地人给起了个诨名叫做‘闷倒驴’。”
见他不答话,孟惊羽似是又想起甚么来,道:“如果提及这多年来,我喝过的味道最独特的酒,当属我三年前碰到的一个怪人赠我的一坛梨花酿。”
孟惊羽听他说完,双手托起酒坛,又是一口。
林世卿笑笑,眸光倒是紧紧的抓住孟惊羽:“孟兄心中稀有,有些事世卿不必说孟兄也必是明白的。梁帝看似这些光阳间的衰老,并非为此次攀亲。楚京之事,孟兄更该是比世卿这外人清楚很多。而高远晨此番出使酒徒之意不在酒,他的企图是甚么,孟兄心中想必也不会没谱。”
二人相视一笑,林世卿做出一个请的行动:“坐。”
林世卿见他不说话,便自顾自的又接着道:“孟兄是否感觉梁帝这几月间身子式微的太快,多日来依礼召见次数实在有限,且多让大皇子萧庆代庖,前几日召见时乃至连完整话都说不出几句了?”
林世卿轻笑两声,没有再说下去。
林世卿听后笑道:“闷倒驴?这倒是个好名字。不过我可得喝得谨慎些,一个不谨慎成了驴子可就不好了。”
孟惊羽摸摸鼻,笑得满脸的纨绔气:“这可与娶妻有大大的分歧,自不成同日而语的。为兄见林弟此前与纤纤女人甚是熟悉的模样,想来对于此中奇妙该当不会陌生才是。”
林世卿站起哈腰一辑,笑道:“小弟这便见过兄长。”而后却像是是以想到了甚么,张了张嘴却又合上了。
这回倒轮到林世卿抱着本身那坛酒,笑道:“谁让你喝得这么急了?我可只剩了这么些好酒,待会你喝光了可别来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