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良宵[第1页/共5页]
两只香舌再一次像蛇普通的缠绕盘结在一起,你进我退,带着些许情/欲的味道。傅纪言欣喜若狂,她此番行动不但没有惹来敛歌的回绝,并且敛歌还回应她了。刹时大脑不受节制般,左手从颈部搂住敛歌脖子,探出右手跃上敛歌胸前,手掌再攀上那胸前最岑岭处停止。慕容敛歌睡时本只着亵衣,却不知何时,系带已经被揭开,隔着肚/兜的丝滑柔嫩的触/感,傅纪言微微感遭到身下人那已经渐渐崛起的□□,不由得心中一阵镇静,进而更加用力。
思及此,不由得心中一热,面庞也倏然红了起来。不晓得是因为从北风高文的屋外走近暖和如春的屋内不适而至,还是其他甚么启事。慕容敛歌思路混乱地淡淡应了一声,翻箱倒柜出本身的洁净衣服疾步走到屏风后。
跟着傅纪言伤势好了大半,众将军议过后决定大队人于第三日晌午出发归京。之以是慕容敛歌并未让大队人马先行拜别的也是有启事的,慕容敛歌对此次暗害之事心有思疑,她总感觉想要暗害她的不止一起人马,如果好多路人马,那是不是申明都城也不平安呢?思虑万千,各种思路让她有充足了来由思疑慕容开,当然也有充足来由思疑其别人,比方说北齐国。慕容敛歌随慕容徇四周交战多年,与众国度也结下了很多梁子,以是她的命早就是悬着的,让她不得未几方猜忌。以是,眼下,任何人都是伤害的,她要谨慎为上。
沐浴一番后,着好洁净的衣服,走到床前,看傅纪言早已经往床内移了去,留给她很大的空间出来,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慕容敛歌望着傅纪言那种有些邪魅的笑容,俄然有些底气不敷,看傅纪言这类坏笑,总感觉要产生甚么事情!竟然让她一时候愣了神。
傅纪言闻言,心头像被电击了普通。傅纪言又不是傻子,敛歌这等直白而羞人的话她岂不会不晓得,本来敛歌是想跟她、想跟她,阿谁啊。天呐,傅纪言的确不敢信赖这等功德会产生在本身身上,竟有些冲动地想要痛哭流涕。敛歌很较着奉告她,她不会。开初,傅纪言只是想纯真地摸摸敛歌罢了,但是敛歌话都直白地说到这份上了,本身岂有不一鼓作气之理?
直至手指被这深长的幽/境给完整淹没,慕容敛歌被傅纪言这一行动刺激的失声叫了出声,手指顺利地贯穿入内,却没有一丝停滞。慕容敛歌在被刺激失控一叫以后,神态不由得腐败起来,本身竟然没有停滞,如何会如许?慕容敛歌固然未尽人事,但是根基的常理她是晓得,莫非真的是因为本身长年交战在外,才导致……思及此,慕容敛歌心中突然一沉,虽说这类事情不能怪她,可试问阿谁女子不会在乎这件事呢?那身为女子的夫君会不会在乎这件事呢?
因为傅纪言死皮赖脸说甚么也要跟本身一起睡,固然慕容敛歌应了下来,但这让她心胸忐忑。自从她与傅纪言暴露心扉以后,她总感觉与傅纪言那里不一样了呢。之前本身总能开阔荡的,现在跟傅纪言同床竟然让她有种愈发非常感受。傅纪言奇特,如何本身也变得奇特了呢,本来这东西是会传染的。
傅纪言见机会已到,将脑袋从慕容敛歌腿间抽离,缓缓地将本身的左手手指探入那幽深奥秘的泉口处,再一次俯身,带着旖旎的唇热切的亲吻着敛歌的唇,舌尖死死勾住,胶葛不休。苗条的手指缓缓地探入那吞/吐着芳香的崇高之地,唇尖更卖力地勾起敛歌的阵阵*,来减缓她的严峻。
“我已经帮你筹办好热水了,你能够好好沐浴一番。”说着,傅纪言探头瞥了一瞥屏风处,表示慕容敛歌。傅纪言心忖,敛歌如许劳累,必然要好好梳洗一番才气解乏,大事上帮不了敛歌的忙,这平分内之事,她还是能够替敛歌劳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