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新嫁回门[第2页/共2页]
福玉公主这回按的是三日回门的端方,一早就递牌子等待入宫了。
咦?
必然是她做了甚么错事。
“咦?”刘琰坐直身,往前探头:“为甚么啊?”
刘琰果断不以为这是热的。
好吧,刘琰得承认程先生说的才是实话,本身说的那是装点过、美化过的,话里水分掺很多。
大姐姐可比她要夺目,和田霖也见过面说过话,对这事的内幕该晓得的必定晓得了,大抵比刘琰晓得的还多还详细,用不着刘琰特地跑一趟去给她报信儿。如果大姐姐甚么也不晓得等她去奉告,那才叫糟了呢。
刘琰当真思疑,程先生是不是早就晓得二姐姐替她做功课的事了?
桂圆应着:“公主说的是,咱才没工夫理睬她们那边,一个个阴阳怪气,没事还要找我们费事,如果然去看她,说不定要被倒打一耙。公主尝尝这个沙果,这是新贡上来的,皇后娘娘打发人特地送来,说这果子甜赛糖,稠如蜜,战役时吃的不一样呢。”
准是被程先生给吓的!真是过分度了,白日逼她,连早晨到了梦里都还不放过她。
是被母后训了?
她本觉得自家主子和五公主不对于,听了这话一准应和,成果刘琰却说:“不去了,爱哭哭去,我还特地跑去看她?她哪来这么大面子。”
“这张,这张,另有这两张,拿归去重新写过,后日交给我。”
皇后倒没说甚么,皇上传闻动了气,劈面就给否了。
桂圆和银杏过来服侍她宽衣脱鞋时她也没醒,一动不动的任人摆布。
至于五公主出甚么事,银杏倒是能猜着几分。
刘琰梦里都梦见一张宽得没边的书桌,一大缸乌黑的墨汁,另有一根象熟铜棍那么长那么粗的笔等着她,唬得她是魂飞魄散,冒死想逃就是挪不动步,醒过来的时候一脑门是汗。
要不……归去这几张她还是本身写吧,就不求二姐帮手了。如果程先生真拿住替写的罪名罚她,那才叫得不偿失。
住得这么近,去看看也是表现手足和睦嘛。
怪不得世上男人普通不爱当驸马,只怕多数跟这个端方有关。
更要紧的是刘琰想通了一件事。
程先生仿佛看破了她的心机,又说了句:“要用心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