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闲话[第2页/共2页]
本来感觉这小子也就一辈子是个画匠的命了。他又不象前朝很驰名誉的应氏兄弟,那兄弟俩都是鼎鼎大名的丹青妙手,但人家是端庄通过科举出身,做到了礼部尚书那样的高官,以是没人瞧不起他们。人家那是风雅,象赵磊如许的,只靠一手画技混,最好也不过是得个五品的御前供奉的虚衔,还是个画匠。
最较着的就是驸马的品阶在本朝相称于郡王妃了,一年俸禄银米数量是一样的。别的,象宗室里一年到头不竭的各种犒赏补助他这儿都有,夏季的炭,夏天的冰,一年四时各种分例,都不会完善了。
本来嘛,他勉强称得上一世家后辈,可这家世早就式微了。本人又只会画画。画画是风雅的事,可那只是糊口的装点,有钱有闲时锦上添花能够,可要把画画当作主业来做,那就是不务正业了,没出息。
陆轶看他那模样,好笑中又有些心伤:“为甚么就不能是你呢?”
这就又有些绝望。
能够说,做了驸马,是一步登天,旁人一辈子挣不上的繁华,就这么从天而降的砸在他身上了。
这个三月热烈得很,先是福玉公主生了女儿,接着是芳玉公主订婚,驸马是笔墨馆的九品待诏。
婚期就在本年春季,时候可未几了。宗正寺已经安排了两拨人,一拨服侍驸马熟谙典制礼节,另一拨则办理起结婚的各种筹办事情,这些人里乃至包含一个太医,不为别的,就为了先查探一下这位准驸马的身子有没有甚么隐疾暗伤,免得影响今后伉俪糊口。
旨意一下,赵磊顿时感遭到了甚么炙手可热。
赵磊差未几快让他们当作“本身人”了,没想这时候俄然间赵磊就变了!
比及赵磊也交了一张画上来,用色运笔,连纸都中规中矩的没有任何出奇之处,至此笔墨馆这些人对这个新人是再没甚么可说的了,说闲话就象嚼甘蔗一样,第一口甜,第二口是有汁水,但再嚼就只要渣子了,那就只好吐掉。
可赵磊和他们都不象,他这小我脾气很好,的确是个面瓜,如许的人笔墨馆里有好多,赵磊和他们别无二致,这就让人有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