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再劈一次[第3页/共3页]
薛定国悄悄握起拳头,暗骂谭谦来的不是时候,事情方才处理,他这时候跑来添甚么乱?
薛定国见芸娘不遵宗法,肝火更盛,让老仆带她分开。芸娘死活不肯,二者对峙起来。薛定国没好气的说慈母多败儿,芸娘你让开。芸娘说她是我十月怀胎生的,十指连心,打在儿身,同在娘心,我说甚么也不会让你打他。
薛定国让人取来纸笔,写好字据以后,胡杲让一个帮闲割破手指,他要用他的血摁指模。薛定国忙说不消,他有印泥,胡杲再度难堪,死不认错,说风俗了血指印,印泥用不惯。薛定国怔在原地。
薛槑跪在祠堂,薛定国一脸寒霜,冷冷的看着薛槑,对老仆人说家法服侍。老仆人取过一根烧火棍大小的藤条,双手递在薛定国手中。薛定国挥了挥藤条,让薛槑把上衣脱了,就要脱手。
“不好了老爷,胡大少爷带人闯进府中来了,让老爷带着二少爷去,给他一个说法。”仆人来喜在门口大声喊着。薛定国还来不及惩罚薛槑,只得让老仆将家法收起,拉着薛槑就往外走,陈芸娘紧随厥后。
薛槑倒是没想到这个才学满腹的表弟肄业之心这般诚心,点头承诺下来,说今晚我们一同前去,洪夫子诲人不倦,必然会应允。王龟年说有劳二表哥了,说完就要归去,筹算用丹青妙笔齐截幅山川画,送给洪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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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会客堂,薛槑便看到一个穿着华贵的大胡子坐在椅子上,他的胡子很短,比起虬髯大汉徐敬业是大巫见小巫。毕竟年事尚轻,胡杲固然显得卤莽,却稚气未脱。他身边站着几个帮闲,腰配钢刀,目光如炬。最特别的还是阿谁背负双刀的侍从,此人左半边脸上戴着青铜面具,右边脸上一只死鱼眼,冷冷的盯着薛槑。